我在烏茲別克斯坦生活5年,這里崇尚一夫多妻制,號稱男人的天堂

2024年4月1日 17点热度 0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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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軍,今年32歲。5年前,我一個人來到烏茲別克斯坦這個神秘的中亞國家。剛來這里的時候,我被這里奇特的一夫多妻文化所吸引。在這里,男人可以同時娶多個老婆,這讓許多中國男人羨慕不已。我也被這里大山深處的村莊里那些簡單朴實的烏茲別克族姑娘所征服。她們雖然條件貧寒,但個個貌美如花,善良熱情。

我在首都塔什干租了一間不算寬敞的公寓,開始了我的打工生活。白天,我在一家中餐館當服務生。老闆是吉林人,在這里已經打拚了十多年,他的烏茲別克老婆給餐館做後廚,我和幾個中國年輕人在前廳服務顧客。工作雖然辛苦,但餐館的生意不錯,我每個月也能賺到六百美金左右。這在烏茲別克斯坦也算是過得去的收入了。



晚上下班後,我經常一個人坐在河邊的長椅上,看着不遠處城市燈火,思考着屬於自己的愛情。我也曾和餐館里的幾個烏茲別克姑娘約會過,她們個個長發如雲、嫵媚動人,讓我見了心動。但是語言和文化的障礙,加上我自己內向的性格,這些約會總是以失敗告終。

有一天晚上,我照常坐在河邊發呆。夏日晚風吹拂,將我白天工作的疲憊一掃而空。這時,我看到一雙嬌小的素色布鞋出現在我的腳邊。抬頭一看,是一個身穿紅裙的烏茲別克族姑娘,笑吟吟地看着我:「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麼呀?」

我有些驚訝,隨口回道:「坐在這里看夜景,放空自己。」



姑娘歪着腦袋道:「什麼是放空自己?」語氣中透露着天真爛漫。

我解釋道:「就是想一些有的沒的,讓大腦可以休息一下。」



姑娘笑着說:「我叫阿依努爾,就住在河對面的村子裡。看你老一個人坐在這里,所以過來打個招呼。我能坐在你邊上嗎?」

「當然可以。我叫李軍,來自中國。很高興認識你,阿依努爾。」我騰出位子,阿依努爾順勢在我身邊坐下。我們開始聊起彼此的家鄉、文化習俗,我給她講述中國的四季景色,她給我描繪起鄉間牧場里放牛的愜意日子......

我們聊了很久很久,久到夜已深沉。這天晚上,我的心裡第一次升起對這個國度的歸屬感。我們約定明天晚上再在這里碰面。我目送阿依努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湧起一絲期待與甜蜜——我對這個戴頭巾的姑娘一見傾心。



從那天開始,我和阿依努爾就天天晚上在河邊見面,聊聊家常,訴說心事。我給她帶來中國的月餅、涼茶,她給我帶來家裡做的手抓飯,我們一邊吃吃喝喝,一邊開心地調笑。阿依努爾雖然沒上過學,但她聰明伶俐,說起鄉間見聞來字字珠璣,讓我忍俊不禁。她第一次嘗試用筷子吃飯,兩只筷子戳個沒完,我嘴上笑她笨手笨腳,心裡卻暖暖的,仿佛我們已經相識了很多年。

就這樣,一個月很快過去了。一天晚上,我鼓起勇氣對阿依努爾說:「我想娶你做老婆,你願意嗎?」阿依努爾害羞地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輕輕「嗯」了一聲。我欣喜若狂,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我們就這樣確定了關系。阿依努爾把這個喜訊告訴了她的家人。她那保守的父親和哥哥起先很反對,但在她的軟磨硬泡下,還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於是,我們在阿依努爾老家的村子裡舉行了簡單而隆重的婚禮。我穿上唐裝,雖然別扭但心情激動;阿依努爾穿着猩紅的烏茲別克傳統婚紗,蓋着紅蓋頭,羞澀地偷看我,臉上洋溢着幸福。宴席上,阿依努爾的家人熱情招待我們吃手抓飯、烤羊肉,村裡的歌舞團表演傳統的裊裊舞,熱鬧非凡。當晚,我和阿依努爾在她的新房度過了無比甜蜜的洞房花燭夜。



婚後的日子,我繼續在塔什干打工,阿依努爾則在村子裡幫着家裡種地、打掃院落。我每個周末去她家小住,過着別樣安逸的鄉村生活。村里人都很喜歡我這個新添的「駙馬」,經常讓我參與他們的玉米燒烤歡樂時光。我也逐漸習慣了這里的風土人情,和阿依努爾的親人們打成一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老婆和我只能周末才能團聚,我暗自盤算着幾年後存點錢,或許可以在村子裡買下土地和老房子,和阿依努爾一直生活在一起。這樣想着,我更加努力工作,想盡快完成自己的小目標。

就在我憧憬着未來生活的時候,命運給了我一個大驚喜。我在塔什干學英語的語言培訓班,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新老師瑪利亞。令我震驚的是,她竟是我大學時候的暗戀對象!我們兩個都是東北人,在東北林業大學讀書時有過一段低調的曖昧關系,但由於種種原因最後沒能走到一起。沒想到畢業五年後竟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重逢。

與瑪利亞重逢,勾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情愫。上課的時候,我總是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出神;下課後,我們也會在教室閒聊很久,回憶過去的種種趣事。久違的心動,讓我激動不已。 明知不該,我還是忍不住向瑪利亞表達了我內心的感受。令我意外的是,瑪利亞也坦誠地說,當年的情感一直深埋在她心底,雖然我們都已有家室,但重逢之交歡,讓這份心動再次復蘇。



於是不知不覺,我和瑪利亞就這麼開始了一段隱秘的關系。我們會在課後偷偷約會,聊一些有的沒的,尋找當年的感覺。有一次約會的晚上,我們忍不住在車里擁吻在了一起。雖然我深知這是不道德的,但一時間難以自持。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我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昨晚與瑪利亞的瘋狂讓我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我不知該如何面對我單純善良的阿依努爾。這個周末回到她家時,我心神不寧,始終迴避她關切的目光。「你怎麼了?是工作累了嗎?」阿依努爾在飯桌上關切地問我。我心虛地隨口搪塞了幾句,急忙打了圓場。我越發覺得自己卑鄙不堪,這般欺騙我深愛的妻子。



這天晚上,睡在阿依努爾的懷抱里,我輾轉反側。我下定決心要和瑪利亞劃清界限,將這段錯誤的感情挽救回正軌。正思前想後,我忽然察覺懷里空盪盪的。阿依努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床離開......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阿依努爾卻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她就這樣消失了,而我的公寓裡到處都是她生活的氣息。我心如刀割,自責不已。我四處打聽阿依努爾的消息,給她家人無數個電話,但都石沉大海。這10天是我這輩子最煎熬難耐的日子,我整個人從父丈高的漢子,瘦到了只剩骨頭和皮。終於,在老天不負有心人的情況下,我在阿依努爾外婆家找到了她的下落。

我來到阿依努爾外婆家,只見她哭得梨花帶雨,臉上滿是淚痕。我心如刀絞,上前緊緊抱住她,一遍遍地道歉,向她坦白我的過錯,保證以後會對她好。



出乎我意料的是,阿依努爾並沒有怪罪我。她溫柔地說:「其實我早就察覺出你的異樣。只是沒想到你真的愛上了別的女人。不過我了解你的為人,既然你選擇跟她在一起,就一定是真心相愛。我們烏茲別克人一直崇尚一夫多妻制,我可以接受你再娶一個妻子,只希望你也別拋下我這個做老婆的。」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感動地點點頭。原來,在這些天的胡思亂想中,阿依努爾一直在安靜地理解我,並堅信我的本性不會變。她這般大度,讓我自慚形穢。我發誓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

於是在阿依努爾的支持下,我向瑪利亞正式提出了結婚請求。瑪利亞欣然答應了。我們又在塔什干辦了一場簡單的注冊儀式。我成了這個國家少有的,同時擁有兩個老婆的中國人。我租下了一套略大的公寓,一邊一邊住着我的兩個新娘。



「娶了新老婆也別不要我啊,記得每個周末也要回來看我!」阿依努爾笑嘻嘻地跟我打趣。瑪利亞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她很快也接受了這個局面。三個人一起生活後,我發現她們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孩竟然意外地相處得很好。阿依努爾熱情大方,主管着廚房和家務事;瑪利亞溫文爾雅,則負責我們的財務收支。而我盡我所能地關心她們,我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過上了「一丈夫雙妻」的日子。

這種新奇的生活方式,很快在我的中國老鄉圈子裡傳開了。起先大家還挺八卦的,但看我三口之家其樂融融的樣子,也就漸漸接受了。一些單身漢還向我請教如何同時擁有兩個老婆,我嘿嘿笑說這你得去感化你老婆啊。沒想到我這種「先鋒生活」似乎正在這個保守的國度慢慢引起了一股「風氣」。

就在我沉浸在這種奇特生活的滿足感中時,一記重拳突然打斷了我的幸福泡泡——瑪利亞的前男友漢納甫找到了她,並向我正式「宣戰」!



原來,瑪利亞在和我突發姦情之前,一直和一個叫漢納甫的烏茲別克小伙談着戀愛。她對漢納甫的感情也很深,只是兩人生活理念有些差異,加上瑪利亞的家人反對這門親事,才沒能走到最後。現在瑪利亞又嫁給了我這個外國人,漢納甫終於忍無可忍,要和我決一死戰,奪回他心愛的姑娘。

「我們烏茲別克人有句古話,愛情和生命一樣寶貴。瑪利亞是我這一生的摯愛,我這輩子非她不娶!李大哥,咱們青年人間的恩怨,就讓拳頭來解決吧。」漢納甫的話語中透着一股傲氣。



我本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但漢納甫死纏爛打,我也只能接受了他的決斗挑戰。決斗日期定在了三天後的深夜,地點則位於東郊一處廢棄工廠。「到時候你我生死相搏,瑪利亞就跟着勝利者去吧。」漢納甫揚長而去後,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接下來的日子,我心事重重,整個人陷入低迷。瑪利亞和阿依努爾雖然勸我不要去和漢納甫決斗,但我必須去。這不只是為了瑪利亞,更是為了自己承擔起男人應盡的責任。 「兒子,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別為了我們老婆子們受傷就好。」臨走時,阿依努爾還溫聲叮囑我。

當天深夜,我來到這座荒無人煙的廢棄工廠,手持一根姜太公釣魚用的節節粗竹竿——這是我唯一的武器。我在中國武術電影里所看的各色武功,此時此刻全都化為了我體內的氣血,我一心想給對手來個痛快。



不一會,漢納甫也來到了工廠。他手持一柄匕首,眼中透着嗜血的光。「開始吧!」他鎮定地喝道,隨即猛撲向我。我心念電轉,使出黃鱔穿洞拳法中的金猴探桃式,一個轉身就躲過了這記突襲。緊接着我揮舞着竹竿向漢納甫攻去,但他身形敏捷,竟然也避開了!兩人這一上一下,打得難解難分。

「好身手!」我由衷贊嘆。沒想到漢納甫也是練家子,他接下來使出的拳腳全是我聞所未聞的烏茲別克傳統武學,卻也招招霸道,凌厲無比。我們兩個人斗得昏天黑地,竟然半個時辰過去了,還無法分出勝負。

這時,我腳下一滑,險些摔倒。漢納甫抓住機會向我胸口踢出一腳,我勉強架住,卻被他這一腳震得氣血翻湧。「不好,要吐血了......」我心中暗叫。就在我措手不及時,漢納甫掄起匕首朝我這要害砍來!



千鈞一發之際,阿依努爾和瑪利亞竟然趕到了工廠!她們攔在我身前,大喊着讓漢納甫住手。我心中一緊,生怕她們被誤傷。一個失足後空翻中,我的右腳不慎踢中了阿依努爾的腹部。只聽她慘呼一聲,暈倒在我懷里!

「老婆!」我心如刀絞,抱起阿依努爾就往醫院狂奔。還好她只是輕微內傷沒有大礙,但想到她肚子裡還懷着我們的骨肉,我恨不得把自己剁了。這場鬧劇般的決斗就此不了了之,漢納甫也以失敗告終。

然而第二天,漢納甫竟又上門來找我,不過這次他沒有任何攻擊性。「李大哥,昨晚我親眼看見你對阿依努爾姐的愛護之情,這才相信你對她的感情真摯至深。我也不能強求瑪利亞和我在一起,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讓我跟您道個歉,我之前太莽撞了。」漢納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