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學智因相貌自卑,請謝政委幫忙追求張文,張文:我要去問問二哥

2024年2月6日 20点热度 0人点赞

前言

洪學智是窮苦出身,父母去世早,早年和姐姐相依為命。姐姐嫁人時,洪學智才八、九歲,隻能到鄉裡一傢紙傘店當學徒,饑一頓飽一頓長大。

由於營養不良,再加上居住環境差,洪學智患上了天花,老板大晚上將人趕了出去。洪學智一個人燒得迷迷糊糊,又無親朋好友可以投靠,在附近的破廟挨日子。

昏迷中,身上、臉上的泡疹又疼又癢,洪學智無意識的去撓,身上的還好,臉上的泡疹不處理,就留下了疤。唯一慶幸的是,洪學智熬過了天花。

年輕洪學智

可當他看見臉上留下的痕跡,大哭了一場,宣泄多日來的苦難。尤其和人接觸時,洪學智這張臉都會引起註視,十幾歲的孩子,自尊心很強,這就導致了洪學智孤僻、自卑、沉悶的性格。

15歲時,洪學智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農民武裝隊伍。後來又入了黨,參加了紅軍,隨著年紀的增長,眼界的開闊,洪學智性格才逐漸有了一些改變。但年少的遭遇,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和人交往比較少。

洪學智被張文的歌聲吸引

1935年4月底,紅四方面軍穿過草地,進入瞻化縣(現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新龍縣)境內,春回大地,花花草草蘇醒,開始點綴天地。

紅軍穿過草地,處境也相對穩定和安全,紅四方面軍決定暫做休整,舉行文藝演出,舉辦運動會,慶祝五一勞動節的到來。

張文(後改名張文)是供給部女兵一班的班長,她躺在床上有些發愁,文藝演出應該表演些什麼呢?供給部的女同志都是一些大老粗,也沒什麼文化和才藝,要說優點就是能吃苦。

搞文藝表演,文工團的姑娘最出風頭,再有就是衛生部的女兵,供給部的女兵每次都排在最後。張文翻來覆去,認為隻有唱歌能行。

在蘇區根據地的時候,供給部的女兵們每天每人要縫制一套軍衣。根據地缺少機器,一部分女兵隻能手工縫制,經常工作到半夜才能完工。

張文和洪學智

人一到晚上就犯困,大傢就想了一個辦法,晚上一起唱唱歌,又能提神,還能活躍氣氛。時間長了,供給部的女兵唱歌越來越嫻熟,氣息穩,聲音好聽。

想著想著,張文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張文說幹就幹,找了一首新歌《打騎兵歌》。活動當天,文工團排了一堆節目,足足熱鬧了三個晚上。

而唱歌比賽中,張文和班裡的姐妹給了大傢一個大大的驚喜。臺下掌聲雷動,叫好聲一片。最後,在唱歌比賽上,供給部女兵班獲得了第一名。

張文高興極了,很少出彩露臉的供給部女兵班終於贏了一次。張文代表全班登上領獎臺,政治部主任洪學智給她頒獎。

洪學智微笑著和張文握手,並說:“張文同志,你們唱得不錯。”

張文緊張地臉都紅了,她很少接觸上級,對上級有些畏懼心理,小聲的說:“不好,不好。”然後伸手接過獎勵,是一串草鞋和一疊手帕,鞠了個躬,就急匆匆下臺去了。

張文心裡美滋滋的,去吃晚飯時臉上還帶著笑。不料,謝政委打飯前來找張文,說:“張文,晚飯後到我屋裡來一下。”

張文的笑臉一下就僵住了,她有點怕謝政委,因謝政委有事沒事都虎著臉,人也很嚴肅,供給部的同志都有些怕他。謝政委還罰過張文等幾個小戰士。

張文和洪學智

那是在部隊過大渡河時,部隊不分晝夜地急行軍,張文年紀小,隻有十七歲,個頭也小,困得睜不開眼。他二哥不放心自傢妹子,從後面上來照看。

張文;“哥,我實在太困,我想睡覺,真想睡。”

當哥的心疼妹子,看見不遠處路邊有間小土屋,就讓妹子還有兩個年紀小的女兵去打個盹,他在門口守著。

結果二哥也睡著了,睡醒再去趕大部隊,趕上時謝政委已經清點過人數,發現少了四個人。謝政委見人回來了,拿起碗口粗的棒子每人狠狠揍了三棒子。

洪學智和張文

從此,張文就有些怕謝政委。她見謝政委說完就走了,心裡一直嘀咕,自己最近沒犯什麼錯誤啊。一頓晚飯,張文食不知味,一直擔心一會兒要挨罵或者挨揍。

張文找二哥出主意

飯後,張文就去了謝政委的屋子,在屋外給自己壯膽一眼喊了一聲“報告”。謝政委將人喊了進去,還叫人坐。張文哆哆嗦嗦拘謹地坐下。

謝政委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才開口:“我是大老粗,有話就直接說了,軍政治部的主任洪學智你知道吧?”

張文:“聽過他的報告,今天還是他給發的獎。”

洪學智

謝政委:“知道就好,是這樣,他對你印象不錯,問你願不願意和他認識一下?”

張文有點懵,重復了一遍:“認識一下?”

謝政委急急解釋:“我就不和你繞圈子,就是他想和你結婚。”

張文臉瞬間通紅,這也太直接了,她感覺腦子轉不過來了,該怎麼回答呢?突然聽到這個事情,張文是不願意的,她才十七八的年紀,洪主任看著比自己大不少,而且臉上還有麻子,有人喊他洪麻子。

況且,供給部追求張文的小夥子不少,張文算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性格活潑,挺招人喜歡一姑娘。張文一直覺得年紀還小,而且沒個安穩日子,不著急找對象。

張文和洪學智

張文本想拒絕,但看見謝政委嚴厲地盯著自己,隻敢委婉地說:“婚姻大事,我不敢隨便做主,我要去問問二哥,他答應了才行。”

謝政委:“行,那你問問吧。女孩子大了,總要結婚的,洪主任喜歡你,我看你同意了比較好!”

張文慌慌張張從謝政委屋子出來,立即就去找二哥出主意了。到了二哥住處,張文見二哥正被圍著,教幾個小戰士練護身拳。

張文過去拉住二哥就要走,二哥一邊跟著妹子走一邊問:“妹子,什麼事這樣急?”

張文不說話,走出好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將謝政委的話都告訴了哥哥,並說了自己的想法,央求哥哥給出個主意。

洪學智和張文

二哥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妹子,你參加隊伍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你的終身大事,你自己做主。”

張文:“哥,我就是不願意才找你出主意嘛!他比我大不少,相貌也不好,我們也不熟,我不想答應。”

二哥:“妹子,那哥就直說了,模樣俊也不能當飯吃,還是人品比較重要。我看你就和謝政委說,願意和洪主任認識認識。”

張文:“哥,你還不知道我麼,我害怕和領導說話。”

二哥:“傻妹子!和洪主任認識認識並不等於就一定要嫁給他啊。洪主任能當領導,肯定是講理的,你可以問問他為啥看上你,你們先聊一聊嘛。”

張文想了想,覺得二哥說的話在理,就去給謝政委回了話。

洪學智

張文被洪學智打動

第二天,集體活動結束後,張文壯著膽子,敲響了洪學智的房門。洪學智心裡也有些緊張,他招呼道:“請坐吧,張文同志。”一邊說還一邊給人倒了杯水。

張文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洪主任,我沒讀過什麼書,現在這點文化是參軍後在部隊學的,平時就是縫衣服縫被子,沒什麼才能......”

洪學智打斷說:“你不是會唱歌嘛!還唱得挺好。”

張文笑了,說:“小時候在地主傢做活,挨打受氣不敢哭,就隻能小聲哼哼,讓自己好受些。參加紅軍後,被服廠夜裡幹活熬人,我們就唱歌提神放松,就是瞎學著唱。”

洪學智接過話:“我就喜歡你會唱歌!”

洪學智

嘆了一口氣,洪學智繼續說:“哎,也不怕你笑話,我自從臉上落下這些麻子後,就變得有些沉默和自卑。參加革命後,眼界開闊了,就不會總想著自己這點苦難了。但一天天年紀大了,也想成個傢。”

張文不說話,靜靜地聽洪學智講:“我就希望能有個志同道合,性格開朗的妻子,性格上和我互補。我早就註意到你了,喜歡你堅強、樂觀,還有你唱歌也好聽。”

洪學智看了看張文,又說:“我比你大六七歲,相貌不好,怕直接找你說太冒昧,才請了謝政委幫我問問你的想法。婚姻的事情不能勉強,我們雙方都樂意才行,你說是不是?”

張文雖然一直沒有開口,但她心裡是有觸動的,她自己也是窮苦出身,很能理解洪學智的一些心情。而且洪學智講話很真誠,她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洪學智

張文是個實誠的姑娘,見洪學智如此誠心,心裡也有了決定,說:“洪主任,隻要你不嫌棄我沒文化,我願意嫁給你,以後多給你唱歌。”

洪學智高興極了,連聲說:“太好了,太好了。張文,趁著現在休整,咱們就結婚吧,回頭打起仗來,又沒空了!”

張文笑著點頭。

於是,洪學智就和張文辦了婚事,其實沒什麼儀式,就簡簡單單一頓青稞粑粑飯,但大傢都很高興。

然而兩人結婚兩個月就分開了,洪學智去了前線,張文則留在了延安黨校學習。一晃就是三年,張文一封洪學智的信都沒有收到,兩個人失聯了。

有好友勸張文:“你們結婚那麼匆忙,又沒怎麼相處,這都三年沒有音訊了,他可能早就忘記你了,或者重新結婚了,你何必等他。”

洪學智一傢

張文卻總說:“你們不了解他!”張文是相信洪學智的,但隨著時間拉長,張文心中也有很多擔憂。

一個尋常的日子,張文正坐在窯洞邊看書,就聽見有人叫她:“熙澤,熙澤。”

張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她的舊名,很少有人會這樣叫她了,會是那個人嗎?

張文站起身循聲望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說:“怎麼,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洪學智啊。”

張文驚喜萬分,她想哭,但又憋回去,她希望讓洪學智見到自己的笑臉。往後餘生,兩人一起攜手走過,相愛一生。

參考資料:《名將名帥婚戀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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