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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明,一名公司的程序員。我的女同事李梅和我平時關系很好,我們經常一起加班,偶爾也會聚餐聊天。
過年將至,大家都准備回老家過年。李梅主動找我,問我是否可以給她搭個順風車。
「小明,過年咯,你也回老家吧?」李梅笑着說。
「是呀,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了。」我說。
「太巧了,我也在你老家附近!要不我們一起搭車回去吧,正好有個伴。」李梅開心地說。
我想了想,覺得也好,正巧可以互相照應,便答應了下來。
年二十九這天,我和李梅約好了時間,一起上了我的車,開始啟程回家。因為過年期間出行的人很多,高速上 堵了很多車。不過我和李梅還算聊得來,一路上也沒覺得無聊。李梅是一個很活潑的女生,她把車上准備的零食都拿了出來,一邊吃一邊和我聊天。
「小明,你回家一般都做什麼啊?」李梅一邊吃着零食一邊問我。
「嗯......主要就是陪着爸媽,然後也會去拜年什麼的。」我說,「你呢?」
「我倒是喜歡在家好好睡個懶覺!」李梅笑着說,「天天加班太累了,只有年假可以放鬆放鬆。」
我和李梅你一言我一語地聊着,讓漫長的車程也沒那麼難熬。然而高速上車越來越多,很快就嚴重堵車了。車流緩慢地爬行,有時半天沒動一下。
「真是的,年年過節出行都這麼可怕,簡直堵的要命!」李梅不滿地說。我也很無奈,只能打開音樂,邊聽邊等待。
兩個小時過去了,高速上仍然寸步難行。李梅開始坐立不安,每隔一會就要抱怨一句:「怎麼還不動啊,這個點本來我們都該回家了!」
我看她有些焦躁,試圖安撫她:「有耐心點,前面狀況不明,不如我們就當在路上度假了。」
「度假?這和度假能一樣嗎?」李梅反問,「人這麼多,空氣這麼差,根本沒心思欣賞風景。我現在只想快點到家!」
說着,李梅又開始無意識地動來動去,臉上也顯出不自在的神情。我了解女生的小毛病,試探着問她:「梅梅,你是不是......想上廁所?」
李梅的臉突然紅了,小聲嘟囔:「可能是早上喝了太多水......車上又暖氣足,我現在確實很想尿尿。」
我知道女生上廁所的迫切感比男生強得多,便提議道:「要不我們下次服務區停一下?你可以去廁所。」
「服務區都堵的不像樣,我們根本還沒到出口。」李梅苦笑,「我真的忍不住了,這樣下去我都要尿出來了。要不......就在車上解決吧。」
我吃驚地看着李梅,她這是開玩笑吧?車上如廁很不衛生,而且尷尬死了。但李梅的表情看起來卻很認真,我趕緊勸道:「梅梅,車上如廁真的不方便,多忍耐一會兒,前面應該會好點的。」
「不行了小明,我真的忍不住!」李梅聲音有點顫抖,「坐着的姿勢壓迫的我更難受,你讓我蹲在椅子上行不行?反正車外都看不見......」
我腦子轟的一下,這畫面太尷尬了!可我又不忍心看李梅難受,只能紅着臉說:「那......那你自己小心點。等會趕緊收拾干淨!」
李梅謝過我,立刻脫下褲子蹲在了副駕駛位上。我下意識閉上眼睛,突然之間車內只聽得見淅瀝瀝的水聲。李梅解決了一會,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小明!我實在忍不住,害得讓你見笑了。」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說:「這沒什麼的,人之常情嘛......你趕緊擦乾淨就行。」
李梅很快穿戴整齊,又拿出濕巾仔細清理現場。過後她似乎放鬆多了,臉上的緊張神情也消失不見。我想這事就這樣揭過也好,只要雙方別太尷尬就行。
可就在這時,前方的車流似乎開始緩慢移動了。我鬆了口氣,車子也終於可以往前開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走動了!」李梅也高興地說。可我們的慶祝還為時過早,車子前進了一會後,又是完全停滯。
我和李梅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失望。的確,剛才短暫移動給了我們希望,現在又突然停下,心理上的打擊似乎更大。
「看來今天是走不動了,命中註定要在高速上過夜。」我試圖用玩笑話來化解尷尬。
「是啊,我都預感到了,還好車里暖氣足。」李梅也接着我的話頭說。
我們又隨意聊了些工作中的事,氣氛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僵硬了。李梅的性格活潑,尷尬的場面也沒能難倒她多久。
「對不起哦,小明,剛才實在是急壞我了。」車停了一會,李梅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本來女生就不該在別人車上如廁的,我給你帶來困擾真是抱歉。」
我見她顏面上有些難為情的樣子,忙說:「這是特殊情況,你也沒辦法嘛,不用覺得尷尬。」
「嗯,謝謝你體諒。」李梅笑了笑,「不過還是很難為情啊,真希望快點忘記這件事。」
「其實也沒什麼的,正常生理需求。」我試圖化解她的尷尬。
就這樣,我們又在車上耗費了兩個小時。這期間高速上的車輛緩慢移動了一會,很快又陷入完全的堵塞。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車外溫度也降低不少。
「我們可能真的要在車里度過年夜了。」李梅嘆了口氣說。
我點點頭,並打開車里的燈。我們也准備了些吃的,勉強可以湊合。
「算了,就當露營,我們來聊聊天吧。」李梅提議。於是我們繼續閒聊起來。李梅給我講了許多她大學時瘋玩的故事,讓我不禁偷笑。我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也不再計較時間。
大約過了四個小時,高速上終於慢慢有了起色。車流開始正常移動,我們的車速也逐步加快。
「太令人振奮了,我們終於能回家了!」李梅高興地說。我也鬆了一口氣,車上如廁的尷尬事情總算是過去了。
黎明時我們終於駛離了高速,我將李梅送到她家門口。我們依依不捨地道別,約好公司見。回家的路上,我腦海里還縈繞着剛才的種種,不禁會心一笑。
李梅回頭看到是我,笑着也祝我新年好。她溫暖的笑容讓我內心一動,昨天車上的點點滴滴又浮上心頭。我們簡單地聊了幾句就年夜飯和家鄉的事,很快各自埋頭工作。
可我發現自己總是在不經意間把視線移向李梅。看她低頭工作時微微皺眉的認真樣子、扶着鼠標手指靈活運動的樣子、伸個懶腰時頸部線條的樣子......這些我似乎以前從未注意過。小時候的片段在腦海中閃回,我和鄰居小妹妹李梅捉迷藏的畫面重疊起來。我有些出神,趕緊甩甩頭把注意力拉回工作上。
午飯時間,李梅接到一個電話後神色有些異常。她掛掉電話,來找我說家裡有點急事,需要請個半天假。我關切地問她什麼情況,但李梅只是擺擺手說沒什麼大事。看她似乎不想說,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工作完成後我准備下班回家,忽然收到李梅的信息,說她的車拋錨了困在半路,想詢問我可不可以捎她一程。我看了眼時間還早,便同意了下來。
開車來到李梅所描述的地點,只見她獨自站在路邊顯得有些無助。李梅上車後,我注意到她似乎正在忍耐什麼,臉色不太自然。
「梅梅,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
李梅咬咬嘴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似乎在和自己爭斗。過了好一會,她才吞吞吐吐地說:「小明,實話跟你說,我中午那個電話,是醫院打來的......他們通知我體檢結果出來了,我可能得了膀胱炎,最近上廁所次數會更頻繁。」
我一聽大驚,連忙問她嚴重嗎,需要去醫院嗎之類的。李梅趕緊擺手說不是嚴重的病,只是近期可能會尿頻。我看她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忙說:「沒關系梅梅,你盡管告訴我,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李梅聽我這麼說,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就在我們友好談話的當口,李梅的表情突然又變了。她不安地動來動去,像是在忍耐什麼。
「小明,實不相瞞,我現在急需上個廁所。你能送我去附近的商場嗎?」
我一聽立刻點頭,調轉車頭往回開。可我們離最近的商場還有幾公里距離,這期間李梅的狀況似乎越來越糟。
「要不,你先在車上解決?」我試探地問。
李梅臉紅着,但還是點了點頭。於是昨天的尷尬一幕再次上演,李梅在車上如廁,我紅着臉裝作不知。這次她解決得很快,並再三向我道歉。我連聲表示理解,並開玩笑想活躍氣氛。好在李梅性格活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之後我把李梅安全送回家,她下車時再次感謝我的幫助和諒解。我看着她消失在樓道里,心中五味雜陳。這一晚我輾轉反側,腦中全是李梅的種種神態。第二天我給她發了條信息,約她晚上出來聊聊。
那天晚上,我與李梅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李梅換上了平時工作時不會穿的裙裝,看起來精神飽滿。
「等很久了嗎?」我寒暄了一句就坐下。
「也沒多久,我就是喜歡早到。」李梅笑着回答。
服務員過來後,我為李梅點了她最愛吃的甜品和飲料。看到她驚喜的表情,我不禁會心一笑。
「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主要是想說聲謝謝。」李梅開門見山地說。
我有些訝異,問她謝我什麼。李梅解釋說這兩天我幫了她很多忙,尤其是默許她在車上如廁的事,實在過意不去。
我擺擺手說這都是朋友應該做的,她不需要這麼客氣。李梅聽我這麼說,臉上泛起些許紅暈。
就在這時,李梅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不好意思小明,我需要出去接個電話。」 李梅說完就起身向店外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感覺。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一起加班工作,關系這麼好,難道只是朋友嗎?我開始反思這些天和她在一起的種種點滴,似乎都在暗示着另一層關系。
正出神間,李梅已經掛了電話回來。但我立刻察覺到她臉上再次浮現出尷尬和難堪。
「小明,實在不好意思......我又想上廁所了。剛才那個電話是醫生的,他建議我多喝水以幫助治療......」李梅的聲音很小。
我脫口而出:「在車上解決吧,我來擋着你。」
李梅愣了一下,似乎在糾結要不要答應。
「走吧,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家。」我起身穿上外套,做好了在車上再次「視而不見」的准備。
上車後,李梅確認四周無人,才小心翼翼蹲在座位上解決生理問題。我專心致志地盯着前方,生怕有人經過。
這種「合作配合」的過程中,我感覺李梅和我之間的關系在發生微妙的變化。也許,答案就在不遠處。
將李梅送回家,她在門口跟我道別時,我鼓起勇氣問她:「梅梅,要不要考慮和我在一起?」
李梅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李梅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表白,整個人呆立在那裡,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
「小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梅試探着問,「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一直只是好朋友和同事的關系吧。」
我苦笑道:「我也這麼以為。但這幾天發生的種種,讓我突然意識到你對我很特殊。我不希望只是朋友,而是進一步發展我們的關系。」
李梅臉上浮現出激動又期待的神色:「其實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只是一直不敢確定。沒想到你會突然表白,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心跳加速呢!」
聽她這麼說,我也高興起來:「那你的意思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李梅點了點頭,我們的臉上都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感覺她的手指在我掌心裡微微顫抖着。這一刻,我仿佛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事業,如釋重負。
正當我們沉浸在甜蜜的氣氛中時,李梅的表情突然變了。她微微皺眉,雙腿也扭動起來,我知道這是什麼信號——她又想尿尿了!
「天啊,真是時候不太巧。」李梅有些難為情,「我們上車吧,這次我可以不用躲着你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態不同以前。李梅已經是我女朋友了,我當然要全力支持她。
於是李梅直接在副駕駛席上蹲着尿了起來,而我則大方地幫她遮擋着,防止外面有人看見。即使她裙下的景色就在旁邊一覽無余,我也絲毫不覺尷尬,只想盡我男友的責任。
解決後李梅笑着道謝,然後主動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動,明白我們的關繫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
第二天上班時,我和李梅竭力裝出一副普通同事的樣子。但當我們獨處時,總會忍不住 曖昧的眼神和肢體接觸。我時刻注意着李梅的狀況,生怕她又要突然去洗手間。
果然,到了中午,李梅就一臉難堪地找到我,說公司廁所都人太多了,想去我車上解決。我自然毫不猶豫地領她到車上「如廁」,並把這個當成我們戀愛中的小情趣。
如此這般,我和李梅的關系越發親密無間。雖然她的「尿頻」問題還沒完全治好,但我不介意每天數次扮演遮擋者或者清理者的角色。只要能和她在一起,那都是我的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