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問耿飈:若授銜你是啥軍銜?耿:別人不敢說,肯定在你前面

2024年3月23日 16点热度 0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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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雨

編輯|思雨

前言

關於許世友,這位戰功赫赫的開國上將,有人叫他,「大刀團長」,有人叫他「少林將軍」。

戰場上他是威風凜凜的常勝將軍,下了戰場,他是七跪慈母的大孝子。

人們提起他,總是覺得這位老將軍的身上,充滿了傳奇的色彩,但不管什麼樣的他,都無法磨滅他在新中國革命道路上,捨生忘死,盡忠於人民,盡忠於黨和國家,為黎民蒼生做出豐功偉績。

許世友

1955年,授銜大典上,許世友被授予上將軍銜,軍銜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份榮譽的象徵,對一個軍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

許世友被授予的上將軍銜,已經是很高的了,可當許世友問到好友耿飈:「你要是參加授銜,你能得啥軍銜呢?」

耿飈

耿飈倒是毫不吝嗇的說到:「能給我啥軍銜,那我可不好說,但是肯定在你前面」這個回答惹的二人一陣哈哈大笑。

耿飈又是何人?為何敢說軍銜會在許世友之上?

礦場童工出身,改寫命運

1909年,與毛主席一樣,耿飈也出生在紅色革命的聖地,湖南,只不過耿飈的家鄉在醴陵縣北鄉的嚴家沖。

耿飈的家庭也沒有逃脫貧困的命運,兵荒馬亂的年代,更遇上個天災人禍,百姓連生存都成了問題。

看着顆粒無收的田地,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耿飈的父母無奈之下,選擇了逃荒。

七歲那年,耿飈也與家人走上了逃荒的道路,一邊逃荒,一邊尋覓生存落腳之處。

風餐露宿,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裡,一家人相依為命,日子雖說清貧了些,可耿飈的父親沒有讓孩子的精神貧窮下去。

經常用一起經歷過的事情來教育孩子如何做人。

特別是在金錢名利的誘惑時,該如何抉擇,耿飈的父親用親身經歷給耿飈做出了正確的示範。

耿飈父親耿楚南,在當地也算得上是個有點名氣的人,一手「虎頭雙溝」無人能敵。

耿楚南

曾經有人出高價讓他當團練教頭,可耿楚南因為知道請他的那個人,不是個干正經行當的人,這種情況給再多的錢,也不能做這傷天害理的事兒,果斷拒絕了。

這件事,給耿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父親身上,他看到了不畏權勢,堅守原則,勇敢剛毅的偉大父親的形象。

他把從父親身上學到的這些,貫穿在了自己的人生中,也正是父母親一點一滴潛移默化的影響,讓耿飈漸漸走上了一條為正義而戰的道路。

1916年,只有七歲的耿飈,在常寧縣水口山當起了鉛鋅礦場上的童工。

礦場上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工人總是受盡壓迫的,在廠長的眼裡,工人猶如牛馬,肆意延長工作時間,胡亂剋扣工人工資,不拿工人人命當命。

1926年,愈加過分的礦場長,強迫童工去敲砂,為了保護這些童工的人身安全,已經十七歲的耿飈,揭竿而起,帶領幾百名的童工奮起反抗。

這樣的罷工起義,遭到了反動礦局的鎮壓,起義工人們也遭到了毒打,可耿飈與起義眾人絲毫沒有畏懼,都在拼盡全力斗爭着。

直到工人糾察隊火速前來,礦場上那些耀武揚威的領頭人,紛紛逃竄了。

這場罷工起義,在耿飈的帶領下,算是取得了初步的勝利,在工人們的提議下,礦務局不得不答應工人們提出的十八點要求,至此,這次罷工運動歷經近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告一段落。

那是工人們第一次,為了自己的利益,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這次罷工運動讓耿飈也意識到,要想實現永遠讓人民當家做主,那就只有革命一條道路。

戰場上的一員猛將

在這場工人罷工運動中,耿飈的出色表現,得到了黨中央的高度重視,並引導其更深刻的認識革命,認識共產黨,認識馬克思主義

隨着紅色革命思想的逐漸深入,更加認定了,革命是正確的道路。

當革命的浪潮愈加洶涌,耿飈投入了革命的武裝斗爭中,擔任游擊隊隊長,率領農民赤衛隊,開展游擊戰爭,在側面戰場,配合紅軍主力部隊。

1928年的8月,19歲的耿飈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可面臨的當下時局,蔣介石的叛變破壞了國共兩黨的關系。

經歷了多次反「圍剿」失敗之後,在毛主席建議下,紅軍開始了戰略性的轉移,踏上了著名的兩萬五千里的長征之路。

長征過程中,耿飈率領的隊伍勇猛無比,成為了這個長征隊伍的開路先鋒,在前方做好偵查工作,為後面主力部隊製造了更便利的通過條件。

徹底讓耿飈的名字聲名大噪的,還得說是湘江戰役,這一戰麼從戰略意義上來說,關繫着中央紅軍的生死存亡。

慘烈程度無法想象,在一輪又一輪的車輪戰的最後,沒了子彈,只能揮起了拳頭開始了肉搏,湘江得水,染得鮮紅,當地百姓有句話說:「三年不飲湘江水,十年不食湘江魚」

其中耿飈率領的紅四團,僅僅一個團的力量,就要面對敵軍十五個團,明知道實力懸殊,耿飈毫不畏懼,早已經忽略了自己的生死,在他心中,革命的勝利是可以凌駕在自己生命之上的。

充滿殺氣的眼神下,是對革命勝利熾熱的心,與堅定的信念:「拿我的馬刀來」,一瞬間,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單槍匹馬過五關斬六將的關二爺

一聲令下,帥軍沖進敵軍中,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刀鋒所過之處,鮮血四濺。

戰士們看到這樣的耿飈,個個也都殺紅了眼,靠着這股頑強的毅力,激發到頂峰的戰鬥力,把敵軍阻擋在外整整五個晝夜,主力部隊才得以安全撤離。

後經歷了抗日戰爭,經歷了解放戰爭,耿飈的革命人生越來越豐富,功績也越來越多。

尤其是整個解放戰爭中,各個大大小小的戰役,算下來近十來場,戰績赫赫,軍功閃閃,說為新中國立下汗馬功勞,一點不為過。

革命的紅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戰爭時期,扛槍提刀,奮勇殺敵,耿飈也是驍勇善戰的猛將,就連國民黨內提起會耍馬道的將軍,都心有餘悸。

走進了和平年代,不是沒有戰場,而是戰場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那是一場無硝煙的戰場,國際外交。

1950年,剛剛成立的新中國,與國際上各國之間的外交局面,才逐漸慢慢打開,但面臨的關鍵問題,就是極度缺乏外交人才。

耿飈就是臨時被推上了外交部的,本來還覺得自己無法勝任這項工作,但得知是毛主席與周總理共同都認為自己能做好,耿飈也就有了信心了。

中國有句話:「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這句話用來形容耿飈,那可真是太准了。

周總理本來只想着,耿飈能勝任這份工作,只是沒想到他會做的如此出色。

面對新領域,新事物,耿飈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節奏。

也能穿上筆挺的新裝,精緻的打上領帶,也能左刀右叉優雅的與外國人坐在一起,喝着紅酒,吃着牛排,聊着國際局勢,聊着兩國外交。

先後在瑞典巴基斯坦緬甸阿爾巴尼亞等國擔任外交大使,身在異國他鄉,通過與各國的友好交流,傳遞這兩國的友好合作的信號。

但外交上的風雲變,當然不是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就能解決的,外交的背後,也是各國之間關系的暗潮湧動,但無論怎麼變換,中國的外交原則,永遠不變,這是國家獨立的象徵,主權的象徵。

就是在這樣無硝煙的戰場上,耿飈一腔熱血,在這個崗位上戰鬥了二十多年。

1951年10月,耿飈(右三)與夫人趙蘭香(右二)在駐瑞典大使館接待客人

1955年的授銜大典上,他人還在國外執行着外交任務,沒有參與到授銜儀式。

當被授銜上將的好友許世友問自己:「如果參加上了授銜儀式,會被授予什麼軍銜」的時候,耿飈雖是開玩笑說:「肯定是要排在你前面」,但講他在革命事業中所做出的那些不勝枚舉的突出貢獻,確實也值得功垂青史。

1978年,年近七十的耿飈,「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對越自衛反擊戰打響,這位老將,再次出馬,走上了指揮作戰的位置,而且在前線的,正是老友,年過古稀再次掛帥的許世友。

不只有帶病打仗 ,也不只有外交,耿飈還在1981年,七十二歲的時候,任職國防部的部長,致力國家的國防事業,依然是能把這份工作從外行做到出色。

生活中的耿飈,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心始終是在群眾中,一直以來都把百姓民生放在核心為主,時常鼓勵家人,為貧困地區捐助一些生活用品,以及援建資金,尤其是用於貧困地區的教育事業,以及保證民生事業當中。

在家庭中,他更是一位嚴父,對孩子的教育,從小就告訴他們要獨立,對孩子們說的最多的字眼,大概就是「不」字了。

拒絕用自己的關系為孩子謀出路,這是耿飈大忌,當孩子們靠自己的能力在各自領域闖出門道來,這又是耿飈最驕傲的事情。

孩子們在耿飈的教育下,都投身到了能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的行業中,一個當了兵,保家衛國,一個行了醫,救死扶傷,還有一個走上了三尺講台,教書育人。

2000年,這位功名顯著的革命者,共產黨員,人民的公僕,生命定格在了九十一歲,英雄已逝,精神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