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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磊,今年35歲,是一家製造業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妻子叫趙燕,今年33歲,是一家外企的銷售經理。我們結婚已經10年了,有一個8歲的女兒小晴。我們的婚姻生活一直很穩定,感情也很好。
這個月,趙燕要去外地出差一周。臨行前,她叮囑我:"磊磊,這次我要出差一周,你要好好照顧小晴,別總是加班忙工作,也要注意休息。"
她看了看在一邊玩游戲的張雪,笑着說:"有雪雪在,你們兩個男人就別太放肆了。"
張雪是我的小姨子,今年28歲,是我妹妹的女兒。她剛從美國留學回來,暫時在我家住着,等找到工作後再自己租房子。張雪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形象。
雖然張雪是我的小姨子,但我們年齡相差不大,而且她的性格開朗活潑,讓我感到很親切。有時候看着她,我會不自覺地多看幾眼,然後又地移開視線。
趙燕一走,我和張雪就開始在家裡"作怪"了。有一天晚上,張雪洗完澡出來,只穿了一件很短的睡裙,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哥,你幫我把背上的肥皂擦一擦。"張雪對我說,然後把背對着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離,看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修長的雙腿,腦子裡開始浮現一些旖旎的畫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背部。
"哥,你在干什麼?"張雪突然轉過身來,我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也許是看出了我對她的特殊關注,張雪開始有意無意地向我釋放一些曖昧的信號。有幾次,她光着身子從浴室出來,就徑直走到我面前,好像有意讓我多看幾眼。
有一次,她甚至故意彎下腰,讓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內衣。
"哥,你看到我的內衣了嗎?"張雪對我眨了眨眼睛,"喜歡嗎?"
"你,你別鬧了。"我趕緊移開視線,強裝鎮定地說。
我既興奮又害怕。一方面,張雪年輕貌美,讓我無比嚮往;另一方面,她是我的小姨子,我們的關系是不被允許的。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會給我們的家庭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我開始逃避張雪,盡量減少和她獨處的時間。
有一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回到家。張雪看到我醉醺醺的樣子,主動過來攙扶我。
"哥,你怎麼喝這麼多?"她關切地問。
我靠在她溫香軟玉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我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腰肢,然後就是一個熱烈的親吻。
"哥,你在做什麼?"張雪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
"對不起,雪雪,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貪婪地看着她說,"我好像對你……"
我們像兩個憾翹的情人一樣,開始瘋狂地親吻對方,撕扯對方的衣服。最後,我們滾到了床上,盡情地做着禁忌的事情。
"磊哥,我喜歡你很久了。"張雪紅着臉說,"我知道我們的關系有些不正當,但是我真的很愛你,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被她的話震驚了,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這樣,我和張雪開始了一段禁忌的曖昧關系。白天,我們像普通的叔侄兩人;到了晚上,我們就會偷偷地滾到一起,盡情地做一對熱戀的情侶。
"哥,我們做吧。"張雪主動脫下睡裙,露出誘人的身體。
"可是,如果被你姐姐發現怎麼辦?"我擔心地說。
"沒關系,她不會發現的。"張雪吻上我的唇說,"就當是我們兩個的小秘密好了。"
我們小心翼翼地避免讓別人發現,生怕這個秘密被揭開。可是,趙燕出差回來後,似乎對我和張雪的關系有些懷疑。
"磊磊,最近雪雪是不是和你相處得太親密了?"趙燕有一次問我。
"沒有啊,我們就是普通的叔侄關系而已。"我心虛地說。
趙燕並沒有就此放棄。她開始有意無意地在我們面前放一些"釣餌",看我們會有什麼反應。
有一次,她故意在客廳里換衣服,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白皙的上身。
"哥,你看到姐姐的身材了嗎?"張雪在我耳邊輕聲說,"是不是很誘人?"
我強裝鎮定,把視線移開。我和張雪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雖然我們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私下裡都開始忐忑不安起來。我們生怕趙燕會發現我們的秘密,那樣的話,整個家庭就會分崩離析。
在這種壓力下,我和張雪之間也開始產生分歧。張雪希望我們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甚至希望我離婚和她在一起;但我還是愛着趙燕的,我不想就這樣拋棄了十年的婚姻。
"哥,你到底愛不愛我?"張雪哭着質問我,"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選擇和我在一起啊!"
"對不起雪雪,我確實也有同樣的感覺。"我無奈地說,"但是,我畢竟已經結婚了,有了家庭,我不能那麼任性。"
"那我們就這樣做地下情人算了!"張雪痛苦地說,"我寧願和你保持現在這種關系,也不願意失去你。"
我沒有說話,只是擁抱住了張雪。我能體會到她的痛苦,但我真的無能為力。我已經陷入了這個無法自拔的境地。
就在這時,趙燕突然推門而入,看到了我們親密的擁抱場景。
"你們兩個,究竟在搞什麼鬼?"趙燕憤怒地質問道。
我和張雪都被嚇了一跳,張雪趕緊從我懷里退出來。
"姐姐,你聽我解釋……"張雪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解釋什麼?你們兩個的神情就說明了一切!"趙燕冷笑着說,"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一腿!真是個盪婦,居然勾引自己的舅舅!"
"姐姐,你太過分了!"張雪終於哭了出來。
"過分的是你們兩個!簡直是親者骯髒!"趙燕怒不可遏,"磊磊,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個人渣!從今天起,我們就離婚吧!"
"燕燕,冷靜點。"我上前拉住趙燕的手,"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錯了,但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我們只是一時沖動,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哼,你還狡辯!"趙燕甩開我的手,"我全都看見了,你們兩個摟摟抱抱的,是想騙誰啊?"
"燕燕,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痛哭着跪了下來,"但是我發誓,我對你的感情是真摯的,這十年我從未對你有過半分虛假。請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我不稀罕你的原諒!"趙燕冷冷地說,"今天的事情已經讓我徹底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和雪雪就在一起吧,我要離開這個家!"
說完,趙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門。我呆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張雪也哭成了個淚人兒,她走過來抱住了我。
"哥,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張雪痛苦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夫妻還能和睦相處。"
"不,這不怪你。"我擦乾眼淚說,"這是我們兩個都做錯了。現在趙燕已經離開了,我們的家庭也支離破碎了,我們將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從那以後,我和趙燕就開始了艱難的離婚訴訟程序。小晴一開始很反對爸爸媽媽離婚,但後來也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我搬出了家裡,和張雪一起租了一間小公寓。
"哥,我們終於可以自由地相愛了。"搬家那天,張雪開心地對我說。
"是啊,但代價太沉重了。"我嘆了口氣,"我們失去了原有的家庭,而且也辜負了很多人的期望。這條路我們走得太艱難了。"
張雪沒再說話,只是擁抱住了我,我們兩人相擁而泣。雖然我們如願以償地在一起了,但內心的愧疚和痛苦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我們。
就這樣,我和張雪開始了我們的同居生活。白天,我上班她在家;晚上,我們就會像熱戀的小情侶一樣親熱纏綿。可是,我們之間總是籠罩着一層陰影,那就是對趙燕的愧疚。
有時,趙燕會打來電話,痛斥我們是"親者骯髒"、是"敗壞門風"。我都沒有力氣去反駁,只是默默地聽着。張雪每次都會哭着跟我道歉,說是她毀了我們的家庭。
小晴有時也會打電話過來,哭着問我為什麼要離開媽媽。每次聽到女兒的哭泣聲,我的心都會被無比的自責和痛苦撕裂。我真希望能重來一次,把一切都改正過來。
漸漸地,我開始厭惡起和張雪的同居生活來。雖然我也曾經熱烈地愛着她,但現在這段關系在我心裡只剩下了恥辱和痛苦。我經常對張雪發火,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到她的身上。
"哥,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那麼凶?"張雪常常哭着質問我,"我們不是戀人嗎?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差勁?"
"我們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我咆哮着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還過着幸福美滿的生活!你這個小盪婦,簡直毀了我的一切!"
就這樣,我和張雪的關系一直陷入僵局。我們像兩個陷入泥潭的人,越是掙扎越是陷得更深。有時候我會下定決心要和張雪分手,但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我又會心軟下來。
"哥,我知道我們做錯了事,但我真的很愛你。"張雪常常這樣對我說,"如果你離開我,我會活不下去的。"
有一天晚上,喝醉酒的我回到家,發現張雪正在收拾行李。
"你這是要去哪裡?"我問她。
"哥,我受不了這種日子了。"張雪哭着說,"我們的關系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們最好分手算了。"
"你要離開我嗎?"我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跌坐在地上。
"對不起哥,是我毀了你的一切。"張雪傷心地說,"我現在離開,也許你就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痛苦地哭了起來。我知道張雪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一想到她要離開我,我就無法接受。
"雪雪,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抱住她的腿哭着求她,"我知道我對你很差勁,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改正的。"
"哥,你真的願意改正嗎?"張雪也哭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了,我們分手吧,這對我們兩個都好。"
"不,我不能沒有你!"我死死地抱住張雪不放手,"你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摯愛,如果沒有了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我們就這樣痛哭着擁抱在一起,好像這是我們最後的告別。最後,張雪還是決定暫時不離開,給我們的感情最後一次機會。
從那以後,我下定決心要重新振作,好好經營我和張雪之間的感情。我開始體貼入微地照顧張雪的生活,努力補償我之前的過錯。
我會在張雪生日的時候給她買很多禮物,周末的時候帶她去郊遊,晚上也會做好吃的給她。我們就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一樣,重新燃起了愛的火花。
漸漸地,張雪也不再那麼憤世嫉俗了,她開始微笑着對我說:"哥,我很幸福,能和你在一起。"
我像被雷擊中了一般,趕緊沖到醫院。趙燕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看到我來了,她虛弱地說:"磊磊,我就要死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也原諒一下自己?"
"燕燕,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做錯了選擇。"我痛哭着說,"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重來一次。"
"不,是我們兩個都有錯。"趙燕微微搖頭,"我們都太較真了,都不願意諒解對方。如果當初我能諒解你們的過失,我們的家庭就不會破碎。"
"燕燕,你一定要振作啊,你還有小晴呢!"我拚命地安慰着她。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趙燕無力地說,"不過在最後,我還是想見見那個女人,也許我們三個能夠坦白地談談,解開心結。"
於是,我給張雪打了電話,讓她也趕來醫院。張雪一進病房,就淚流滿面地跪在了趙燕的病床前。
"姐姐,都是我的錯,是我毀了你們的家庭。"張雪痛哭着說,"請你原諒我這個罪人吧。"
"不,錯不在你。"趙燕微笑着說,"是我們三個都太固執了,都不肯諒解對方。如果當初我能寬容一些,也許我們三個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趙燕搖了搖頭,"我只想在最後,我們三個能夠誠心誠意地道個歉,釋放心中的怨恨,互相諒解對方。這樣,我才能走得更加安詳。"
我和張雪都哭着點了點頭。在那一刻,我們三個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重新找回了最初的那份真摯。
就這樣,趙燕在幾天後終於安詳離世了。她臨終前拉着我和張雪的手,微笑着說:"我原諒你們了,希望你們也能原諒彼此,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趙燕的離世讓我和張雪痛苦萬分,但同時也給了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我們跪在趙燕的遺像前,決心要好好珍惜我們重新獲得的這份感情,從此過上善良正直的生活。
"雪雪,我們從今往後要重新開始。"我擁抱着張雪說,"不要再讓那些罪過纏繞着我們了,讓我們一起為趙燕活下去。"
"好的哥,我們一定會的。"張雪點點頭,眼神堅定而執著。
就這樣,我和張雪開始了我們新的生活。雖然過去的創傷無法抹去,但我們決心要為之前的過錯贖罪。我們開始參加公益活動,去孤兒院做義工,也常常去掃趙燕的墳墓。我們過着簡朴而有意義的生活,用自己的行動一點一滴地彌補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