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法特死後,嬌妻蘇哈過得如何?攜60億遺產,還向卡扎菲要錢

2024年4月24日 19点热度 0人点赞

在寬敞的馬耳他別墅的陽台上,蘇哈望着地中海波光粼粼的水面,手中握着一份剛剛收到的信件。

這封信來自巴黎,信封上的徽章顯得格外沉重。自從阿拉法特去世以來,她的生活便被這樣的信件和不斷的法律文書纏繞。

在世人眼中,蘇哈仍是那位掌控巨額遺產的阿拉法特遺孀,但實際上她的生活遠沒有外界想象中那麼光鮮。蘇哈過得如何?

婚姻的秘密

1991年,亞西爾·阿拉法特和蘇哈·阿拉法特的婚禮在突尼斯的一座隱蔽的私人別墅中舉行,這座別墅坐落在鬱郁蔥蔥的花園之中,四周被高大的圍牆所環繞,確保了婚禮的隱私與安全。

為了進一步保護這一事件的保密性,所有的婚禮籌備工作都是在極度的謹慎和秘密中進行的。

婚禮的日期和地點僅有極少數的親信和必要的工作人員知曉。

婚禮那天,別墅的大門緊閉,外界無法窺見任何內部的活動。安保措施嚴密,每個入口和出口都有保安人員守護。

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阿拉法特的密友及其最信任的同僚,他們在接到特別邀請後,被秘密地安排到場地。

賓客們在到達之前都被要求保持絕對的沉默,以避免消息的泄露。

別墅內部被裝飾得非常簡潔而優雅。主要的裝飾是鮮花和細致的阿拉伯風格裝飾物,它們不僅美化了環境,也體現了地區的文化特色。

婚禮儀式在別墅的主廳進行,那裡被精心布置成了一個典雅的儀式空間,中央擺放着一個裝飾華麗的拱門,作為結婚儀式的中心。

儀式由一位熟悉阿拉法特及其家族的長者主持,他用阿拉伯語進行了簡短而莊重的儀式。

阿拉法特和蘇哈交換了戒指,這是他們公開承諾彼此為伴的瞬間,盡管只有極少數人見證。

婚禮結束後,賓客們在別墅的花園里享用了一頓精緻的晚宴,晚宴上供應了地中海和中東地區的傳統美食。

食物包括了各種美味的肉類、魚類以及豐盛的素食選項,搭配着新鮮的沙拉和各式各樣的阿拉伯甜點。

飲品則是各種無酒精的飲料和傳統的阿拉伯咖啡,為賓客們提供了一個品嘗地方特色的機會。

晚宴期間,一隊傳統樂隊演奏了悠揚的阿拉伯音樂,為整個慶典增添了一抹濃厚的文化氣息。

盡管這場婚禮在外界看來極為低調,甚至有些神秘,但對於阿拉法特和蘇哈而言,這是他們共同生活的一個重要開端。

婚禮的舉行地點——突尼斯,不僅因為其相對的中立性和安全性成為了首選,也因為這里曾是阿拉法特政治斗爭的重要後方基地。

巴黎的生活與批評

進入2000年後,蘇哈與她和阿拉法特的女兒定居於巴黎,這座光彩照人的城市提供了她想要的生活方式和一種距離政治旋渦相對安全的空間。

巴黎的生活為她提供了文化豐富和社交活躍的環境,她與女兒居住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公寓內,公寓裝飾豪華,窗外可見埃菲爾鐵塔和塞納河的迷人景致。

然而,蘇哈並未完全脫離與巴勒斯坦的聯系。她經常出席在巴黎舉行的各種社交和慈善活動,這些場合常常吸引了眾多政治人物和媒體的關注。

在這些公開場合,蘇哈頻繁發表關於巴勒斯坦內部狀況的評論,尤其是針對巴勒斯坦高級官員的批評,指責他們腐敗無能。

她的言論很快在媒體上引起了廣泛關注,她不時地在接受采訪時詳述巴勒斯坦的政治和經濟問題,強調需要進行改革和反腐敗。

這種公開的批評自然引起了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不滿。

巴勒斯坦的官員們對蘇哈的公開指責感到憤怒和尷尬,認為她的行為有損於國家的形象和權威。

他們在內部會議和對外交流中頻頻表達對蘇哈的不滿,甚至在巴勒斯坦和國際媒體上對她進行反擊,試圖抹黑她的形象,質疑她的動機和她作為阿拉法特遺孀的立場。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緊張關系逐漸公開化,巴勒斯坦的一些官員開始在媒體上直接回應蘇哈的批評。

他們指責她居住在海外,遠離巴勒斯坦人民的現實生活,對國內實際情況缺乏了解和同情。

而蘇哈則堅持她的立場,認為自己作為阿拉法特的遺孀和公眾人物,有責任揭露和批評那些損害國家和人民利益的行為。

這種互不妥協的態度使得雙方的關系進一步惡化。

在一些國際場合,巴勒斯坦的代表和蘇哈甚至避免出現在同一活動中,以免面對面的沖突。

蘇哈在巴黎的生活雖然充滿了社會活動和個人自由,但這種與巴勒斯坦官方的持續沖突,無疑給她的生活帶來了陰影。

阿拉法特逝世與遺產爭議

2004年11月11日,亞西爾·阿拉法特在巴黎的一家醫院病逝。

他的逝世不僅為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斗爭畫下了一個時代的句號,也引發了關於他龐大遺產的廣泛關注和爭議。

據報道,阿拉法特留下的遺產至少有60億美元,這筆財富的來源多樣,包括控制的資金、投資以及在國際上的多種財產。

阿拉法特的逝世後,處理遺產的問題迅速浮現為一個主要的爭議點。

蘇哈·阿拉法特,作為阿拉法特的遺孀,自然成為了這場爭議的中心人物。

在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看來,阿拉法特的財富和資產應該歸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和其相關機構所有,以資助其持續的政治和社會活動。

然而,蘇哈也對這些資產提出了自己的權利要求,她希望能夠獲得一部分遺產,以保證她和她女兒的未來生活。

在阿拉法特逝世後不久,蘇哈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之間的談判開始了。

這些談判經歷了多輪較量,雙方都試圖爭取最有利於自己的條件。

蘇哈的律師團隊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代表之間的會議多次在巴黎舉行,討論的內容涵蓋了遺產的具體數額、分配方式以及蘇哈未來的政治參與程度。

經過長時間的復雜談判,雙方最終達成了一項協議。根據這項協議,蘇哈同意放棄參與任何政治事務和在公眾場合發表政治言論。

這一決定標志着她將徹底退出巴勒斯坦的政治舞台,不再以政治身份活動。

作為交換,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同意支付給蘇哈2000萬美元的一次性金錢補償,並且她將每月獲得3.5萬歐元的生活費。

蘇哈的流亡生活

阿拉法特逝世後,蘇哈面臨了重新規劃自己以及女兒的生活的挑戰。

考慮到在巴黎的生活充滿了政治和媒體的關注,以及與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復雜關系,蘇哈最終決定離開法國。

她選擇搬到了突尼斯,這個對她個人有着特殊意義的地方,不僅是她與阿拉法特的婚姻開始之處,也是一個相對中立的地帶,遠離了巴勒斯坦政治斗爭的直接影響。

蘇哈在突尼斯的生活相對低調,但她與女兒的生活需求和之前的政治生活所累積的財務支出差距巨大。

為了維持一定的生活標准,蘇哈開始尋求外部的經濟支持。

2007年,她利用自己的國際關系網,訪問了利比亞——一個與阿拉法特關系密切的國家,希望能從利比亞領導人穆阿邁爾·卡扎菲那裡得到經濟援助。

卡扎菲和阿拉法特曾是親密的盟友,對阿拉法特的遺孀蘇哈表現出了同情和支持。

在蘇哈的訪問期間,卡扎菲同意提供經濟援助,他不僅直接給予了蘇哈一筆款項,還承諾會持續支持她和她的女兒。

此外,卡扎菲還表達了對蘇哈在突尼斯生活狀況的關注,他隨即與突尼斯的總統宰因·阿比丁·本·阿里進行了通話,詢問為何突尼斯沒有更好地照顧阿拉法特的遺孀。

這通電話激起了本·阿里的極大不滿。在本·阿里看來,卡扎菲的詢問是對突尼斯國家主權的一種干涉,同時也覺得蘇哈利用國際關系來獲取援助的行為有損突尼斯的國家形象。

本·阿里對這種由外部力量介入突尼斯內政的情形感到憤怒,並認為蘇哈的行為超出了一名外籍人士的適當行為范圍。

面對這樣的情況,本·阿里作出了極端的決定,撤銷了蘇哈的突尼斯國籍。

蘇哈的現狀

流亡生活迫使蘇哈和她的女兒離開突尼斯,尋找新的避風港,他們最終選擇了馬耳他這個地中海的小島國。

在馬耳他,蘇哈得到了巴勒斯坦大使的親戚——一位在當地具有一定影響力的政治人物的援助。

這位親戚安排了蘇哈和她女兒的住宿,並協助她們在當地生活的各個方面,從日常需求到更復雜的法律和居留問題。

馬耳他雖然美麗,但對於習慣了巴黎和突尼斯生活的蘇哈和她的女兒來說,這里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環境都有很大的不同。

他們居住在馬耳他的瓦萊塔附近,一個靠近海邊的小鎮,這里的居民以其熱情好客和悠久的歷史文化著稱。

雖然這樣的環境為蘇哈提供了一種平靜的生活,但她和女兒的生活遠沒有外界想象中的那樣奢侈。

在一次接受英國媒體的采訪中,蘇哈公開討論了她和女兒的經濟狀況。

她指出,雖然她曾是一位顯赫的政治領導人的配偶,享受過高級別的生活標准,但現在她們的主要經濟來源是每月1萬美元的撫恤金。

這筆錢對於維持她和女兒在馬耳他的基本生活是足夠的,但與她們以往的生活水平相比,已經有了很大的落差。

  1. 黃培昭.痛別阿拉法特[J].人民論壇,2004(12):3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