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奇葩女性:嫌棄正部級丈夫掙得少,果斷離婚嫁給上海資本傢

2024年2月6日 19点热度 0人点赞

鄭洞國是黃埔一期的畢業生,在國民黨軍中有著極高的聲譽。

自從黃埔畢業從軍以來,鄭洞國一直在蔣介石手下任職。要知道,當年的黃埔系畢業的將軍,在國民黨內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時風光無二。

也正因如此,鄭洞國找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夫人。

然而,時過境遷,隨著蔣傢王朝的覆滅,也就成了歷史。即便是鄭洞國這樣的起義將領,也不可能再過上以前的那種日子。

新中國成立之後,鄭洞國在人民政府謀職。隨著境遇的改變,其想法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此後一心想為新中國做點事的鄭洞國,一改往日的生活作風,同樣以清廉刻苦的高標準要求自己。

然而這時,鄭洞國的夫人卻向其提出了離婚。突如其來的婚變,讓這位曾經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國民黨高級將領才明白,原來這麼多年來,自己與前夫人之間的情感,到頭來也不過隻是一場異夢而已。

“財力雄厚”的中央軍旅長

鄭洞國的夫人名叫陳碧蓮,在當時絕對是出身豪門的大傢閨秀。

陳碧蓮的父親陳鴻藻乃是近代著名的律師,也是當時中國最早的一批海外留學生。陳鴻藻在日本中央大學讀書,回國之後便在中山大學任教。

當時的中國,大學教師每個月的收入是很高的。每年幾千塊大洋的收入,再加上傢中繼承的傢業,所以陳碧蓮從小就過得衣食無憂,並且還得到了很好的教育。

17歲那年,陳碧蓮遇到了比自己大13歲的鄭洞國。雖說鄭洞國出身黃埔,又是中央軍,在一般人的眼中絕對算得上是“潛力股”,但是這個條件放在陳碧蓮傢這裡,確實是不夠的,何況鄭洞國還大陳碧蓮整整13歲。

那麼為什麼鄭洞國能夠追求到這樣一個名門千金呢?這主要是因為當時的鄭洞國“財力充沛”。

作為黃埔一期的畢業生,鄭洞國從參軍開始,就是“蔣校長”的嫡系。在認識陳碧蓮的這一年,鄭洞國30歲,已經是第17軍2師4旅的旅長了,並且在長城抗戰中英勇殺敵,得到了“蔣校長”的贊許。

當時作為中央軍的旅長,每月的收入將近200大洋,並且在隻要是高級軍官還有一筆同等數額的補貼。

這些是中央軍的旅級軍官明面上的收入,但僅此也不過是小頭。當時中央軍高級軍官每月收入的大頭,是“特支費”。

“特支費”是幹嘛的呢?就是蔣介石專門讓手下的軍官用來打理關系的,相當於是清政府時期的“養廉銀”。

這筆“特支費”是不算在軍官收入裡面的,而是作為部隊開支。軍官的婚喪嫁娶,走親訪友,所有的開支都是從裡面出。像是鄭洞國這樣的級別,每月的“特支費”差不多兩千塊大洋左右的樣子。

如此說來,鄭洞國每年的收入不會低於2萬塊。一塊大洋,大概能夠換算成現在240塊人民幣的樣子,但是實際購買力能夠達到400多元左右。也就是說,當時鄭洞國的待遇相當於現在年薪千萬。

曾經的闊太太陳碧蓮

就這樣的經濟水平放到現在都是讓人驚掉下巴的,何況是在民國那個貧富差距極大,國民收入普遍低下的年代。

所以,鄭洞國能夠追求到陳碧蓮,並不意外。這當中有沒有“愛情”不知道,但“鈔能力”絕對是有的。

當然,在與鄭洞國結婚之後,陳碧蓮還是十分支持丈夫的事業的。

1943年初,鄭洞國受命擔任中國駐印軍新1軍軍長,在滇緬戰場與日軍作戰。這段時間,為了支援抗日,陳碧蓮將自己的首飾和私房錢拿了相當一部分出來換做現大洋,用於前線犒軍。

當然,這種犒軍,全然可以理解為一種投資,用到軍隊裡面的錢,最後“委員長”也都會在嘉獎的時候補充回來。

從嫁給鄭洞國之後,陳碧蓮就沒有在錢財上犯過難。當年徐志摩一個月給陸小曼500塊大洋,陸小曼就能過上驕奢淫逸的生活,而鄭洞國每月給傢裡面的用度將差不多在1000多塊大洋的樣子,這些錢全都掌握在陳碧蓮的手中,可想而知當時的陳碧蓮這位軍官太太的生活是多麼富足。

然而,這樣的日子,隨著解放戰爭的結束而終止。鄭洞國在解放戰爭中兵敗東北,最終在遼沈戰役時率部起義,脫離了國民黨軍隊。新中國成立以後,便在人民政府任職。

1950年時,鄭洞國的職務是水利部參事和全國政協文史專員。屬於正部級幹部,每月的工資是300元左右。

無論是起義將領還是我黨培養的幹部,這個級別的工資在當時已經是很高了。但是放在鄭洞國這裡卻是捉襟見肘,原因就在於鄭洞國的夫人那兒。

因嫌棄丈夫掙得少而離婚

當時鄭洞國與夫人陳碧蓮兩地分居。鄭洞國在北京任職,而陳碧蓮卻是在上海居住。

如同以前一樣,鄭洞國還是將自己的工資都寄給在上海的夫人。但是這些錢卻隻夠陳碧蓮十天的用度。

要知道鄭洞國與陳碧蓮並沒有小孩,前妻生的兒子也在海外,所以這筆錢基本上都是陳碧蓮一個人在用。但就這樣,也隻夠十天的用度,在錢用完之後便去自己的母傢“打秋風”。

當時鄭洞國一心想要在人民政府中為新中國的建設出力,因此改掉了以往在國民黨軍中的做派一切從簡,更不會想方設法地去“找銀子”。

但陳碧蓮卻對此不理解,甚至陳碧蓮的母親都多次勸陳碧蓮應當適應現在的生活,多支持一下丈夫的事業。可是這些話在陳碧蓮這裡,全然沒有任何作用。

當時為了治自己女兒的“太太病”,陳碧蓮的母親也多次規勸其參加工作,然而每次規勸,母女都會大吵一架。最終陳碧蓮還將與母親的吵架歸因於鄭洞國。

在兩人分居兩年之後,一天鄭洞國收到了陳碧蓮的來信。當鄭洞國打開信封之後,裡面看到的是一份已經簽好陳碧蓮大名的離婚協議書。

自從在人民政府任職之後,鄭洞國就一直因為經濟問題在與陳碧蓮冷戰,自己一個人在北京過得緊緊巴巴的。可就是這樣,最終還是收到了陳碧蓮的離婚協議書。

思來想去,此時的鄭洞國也不想再辛苦維系這段婚姻了,於是便簽了字,答應了陳碧蓮的離婚請求。

與鄭洞國離婚之後,陳碧蓮轉身就嫁給了上海的一位富商,繼續過自己的富太太生活。隻不過,這樣的日子沒多久便再次結束。

隨著社會主義改造的到來,那位曾經的上海富商最終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僅如此,陳碧蓮的丈夫後來還因為政治原因鋃鐺入獄,最終去世。

再看鄭洞國,在與陳碧蓮離婚之後,便經過單位介紹,與35歲的顧賢娟結婚。顧賢娟人年輕,容貌也不比陳碧蓮差,最重要的是顧賢娟賢惠,並且持傢勤儉。

後來鄭洞國還與顧賢娟生了一個女兒,取名“寶玉”,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隻可惜在上世紀70年代末的時候,死於一場情殺。當然這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1972年,鄭洞國的第三任妻子顧賢娟逝世,此時一個人在上海獨居多年的陳碧蓮聞訊北上,說是來看望下鄭洞國。

不過,在見到鄭洞國之後,並沒有出現陳碧蓮想象中的那種兩人重逢後的場景。此時的鄭洞國壓根就沒怎麼想搭理陳碧蓮。

畢竟在與顧賢娟相處近二十年的時間之後,此時的鄭洞國因為妻子的離世很是失落。而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對於當初選擇“背叛”的陳碧蓮顯得十分冷漠。

沒辦法,在北京住了十來天之後,陳碧蓮隻能是回到了上海。直到離開,陳碧蓮都沒能與鄭洞國說上幾句話。

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鄭洞國的兒子見父親已經獨生多年,於是便想著促成鄭洞國與陳碧蓮復婚。但是鄭洞國卻是一口拒絕,甚至因為這件事情還和自己的兒子吵了一次架。

而遠在上海的陳碧蓮也多次給鄭洞國寫信,但最終鄭洞國卻在信中回復道:“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顯然,鄭洞國打心裡就沒想過原諒當年陳碧蓮的離開。晚年的鄭洞國一直在想盡辦法為祖國的統一盡一份力。但遺憾的是,直到逝世都沒能見到這一天。

1991年,鄭洞國逝世前,在病床上一直念叨著自己的原配夫人,以及顧賢娟,還有早逝的女兒。但是唯一沒有念叨的,就是陳碧蓮。

1991年1月27日,鄭洞國在北京病逝,享年88歲。

一個月之後,鄭洞國的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舉行,而同一時間在臺灣,也為鄭洞國舉行了追悼儀式。

能夠享受到海峽兩岸同時紀念這樣的殊榮,在國民黨起義軍官中隻有兩人。一個是杜聿明,另一個就是鄭洞國了。可見,鄭洞國在海峽兩岸都是很有影響力的。

可就這樣一個舉足輕重的人,卻沒能留住陳碧蓮,也隻能說這位曾經的官太太真的挺“奇葩”的。

古人說談富貴,說情願貴一世,不願富一時。而這樣的道理,顯然陳碧蓮是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