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小說《十裡秦淮癡情淚》第17章叔均出走

2024年2月5日 29点热度 0人点赞

春風館第四樓和第三樓的都是才華橫溢的高級藝妓,護院人員可望不可及,她們平常吃飯都是在各自的樓層房間單獨進行,飯菜的品質都比較高,去消費的客人也是天價。有時候,客人也會點一些飯菜到房間一起吃,收的價格也不低,往往客人在三樓和四樓的消費一晚高達幾百上千兩銀子,甚至上萬的也不在少數......

當下丁嘉麗答應了一二樓,劉蘭香也比較滿意。她原先的期望是隻開放一樓,沒有想到丁嘉麗把二樓也給開放出來了,這樣,那些男隊員就沒有什麼話說了,她管理起來也方便得多了。

在劉蘭香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丁嘉麗說:“蘭香姐姐,你剛才說的禁酒我非常贊成,馬上就執行。”回去給謝天皇他們說了這些事後,他們都很感激丁嘉麗,都說那我們都不在外面去吃飯喝酒玩耍了,我們就在場館內進行。

清兒從丁嘉麗房間出來後就去和叔均一起練內功,兩個小時後,他們練功完畢一起往回走,叔均說:“清兒,這次我的獎勵我準備全部給你。我知道你有500兩放在丁館主那裡的,我給你500後你就有1000兩了,以後可一起回你老傢去一趟,看你爹和娘親,你願意嗎?”

“這個,這個,叔均哥,你知道的,這個事情我不能做主的。叔均哥,你的銀子還是你自己留著,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的。”

叔均走近清兒,把手放在清兒腰上,說:“清兒,我們的命運應該自己掌握,絕對不能任人宰割。”

“叔均哥,我們的命運是不能被自己掌握的,我們隻能順應。叔均哥,你剛才的話是誰教你的?和我們平時說的很有些不同啊。”

“山裡的一個紅軍給我說的。”

“紅軍?”

“是的,窮人的隊伍,他們很愛窮人。他們在革命。”

“革命?”

“清兒,別說了,要被殺頭的。走,我們去宵夜,他們還在,我娘也在那裡的。”

“叔均哥,夜太深了,我不想去,你們去吧。”於是便告別了叔均哥,悶悶不樂的回到了住宿的房間。抓握黃豆幾下後感覺無力也無心情,幾年來第一次破天荒的沒有練功抓握黃豆就寬衣睡覺了。

趙國方最近一段時間沒怎麼接觸清兒,眼看著清兒一天天長大,出落得亭亭玉立,越來越漂亮,他的心像貓爪子在亂抓一樣,十分渴望親近清兒。今天晚上,他知道全體護院隊都被他媽媽獎勵了,在會餐,在喝酒,在玩樂,他在餐廳裡面去到處找了一下。看見馮叔均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餐廳角落裡吃菜,心事重重,清兒沒在旁邊,他就放心了,他詭秘的笑了幾下。就躡手躡腳的來到清兒和劉蘭香睡覺的房間。

劉蘭香在餐廳和大夥喝酒吃飯。清兒沒在那裡,那就說明清兒在房間睡覺,於是他就來到清兒房間輕輕的敲門,想要約青兒出來陪他散步。當然,如果能夠親密一哈兒就更好了。他在房間門上敲了一半天的門,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也沒有燈光。他仍然不死心的繼續敲門。他做的這一切,都沒有逃過三樓一個房間裡緊緊盯著他的一雙妙目。

三樓的這雙眼睛就是謝小敏的。謝小敏自從在三樓接客以後,就基本上沒有和趙國方來往過了。

謝小敏見識過男人了,她現在沒有客人,心裡很著慌,很想和一個男人親密茍合。而這個男人,最理想的莫過於趙國方了。一來她和趙國方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有感情基礎,二來趙國方長得英俊帥氣,很符合她的審美要求,是她理想中的白馬王子,三來趙國方是老鴇丁嘉麗的兒子,比較有錢,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趙國方都是她無可挑剔的性伴侶。

於是她就悄悄的從三樓走到二樓,不聲不響的來到了趙國方的身後。趙國方一直都在專心致志的敲清兒的門,沒有註意到後面突然來了一個人。謝小敏全身突然貼在趙國方的臀部後面,兩手插進趙國方的衣服裡面,撫摸著趙國方的男性身體。自從敏兒去了三樓,他就一直沒有見過敏兒了,怎麼也沒想到是敏兒不惜違反館規,從三樓來到了二樓。

他轉過身來一看,看見了謝小敏,她上三樓的時候還是一個青瓜少女,現在的胸前更加突出,腰桿更細,臀部更寬大,身上更凸凹不平,更有成熟女人的魅力。

兩人定睛盯著對方,不說話,也沒有動作,但是雙方的溫度都在急劇增長。幾分鐘後,敏兒左腳向前踏出一步,趙國方也向前踏出一步左腳,突然,兩人同時撲向對方,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緊緊的親吻起來。趙國方抱起敏兒,急急忙忙的闖入旁邊的一個房間。餐廳裡邊的馮叔均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以為那個姑娘是清兒,因為那裡是清兒的房間啊。他的心裡在滴血,心想:“難怪剛才清兒拒絕他一起來宵夜,原來是和趙國方有約。”他臉色鐵青,心裡的怒氣瘋狂生長,全身像要爆炸一般。

他幾步沖出餐廳,去護院隊拿起自己的包袱,奔出春風館,一氣跑出幾十裡,看見幾個白狗子警察在酗酒,就上前幾拳打死了他們,奪了他們的幾條長短槍和子彈一溜煙跑了。

過了幾天,劉蘭香問清兒最近看見叔均了嗎?大傢才想起最近幾天沒有看見叔均了,劉蘭香一天下午帶著清兒一起走進謝天皇的住宿地。

劉蘭香問:“天皇大哥,你最後一次見到馮叔均是哪一天?”

謝天皇說:“具體哪一天我也記不清楚了,我感覺你和他一起打死黑衣光頭那天過後。就沒怎麼看見他了。”

“是不是哦?那都有七八天了啊。我記得當天晚上在我們餐廳吃飯,他都去的呀。”

清兒連忙說:“說的對呀,那天晚上吃飯他就喊我一起去。我說這夜太深了,我不想去。”

“對,那天他也在,他好像很不高興,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面喝酒吃菜,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後來我又喝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