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這回樂大了,因為抵制新疆棉花,美歐害得烏軍炮兵快斷頓了

2024年3月12日 23点热度 0人点赞

這大概是我近期看過的最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則新聞了。據法新社報道,當地時間3月1日,歐盟市場專員蒂埃里·布雷頓Thierry Breton)在接受采訪時忍不住向記者抱怨,說包括法國在內,現在很多歐盟國家的火藥產量都嚴重不足。歐盟國家的火藥產量不足,能援助烏軍的炮彈數量就短缺。烏軍的炮兵斷頓了,搞不好就得被俄軍給一勺燴了。

而歐盟國家的火藥產量之所以嚴重不足,其原因之一就是原材料短缺。用布雷頓的話來說:「要造火藥你就需要一種特殊的棉花,而這種棉花主要來自中國。你知道嗎?也就是幾個月前吧,也不知道為什麼,中國突然就停止了對我們的棉花出口,真是奇了怪了。」

布雷頓所說的這種「特殊的棉花」,學名叫做「硝化纖維素」(Nitrocellulose),西方人俗稱「火棉」(guncotton),而我們一般則管它叫硝化棉

根據我在網上查到的說法,硝化棉其實就是棉花纖維素與硝酸酯化反應後的產物。這種特殊的棉花是德國化學家克里斯提安·弗里德里希·尚班(Christian Friedrich Schönbein)在1845年的一次實驗中意外創造出來的,尚班發現這種棉花的可燃性極佳,不僅燃燒速度快,而且還不會產生濃煙。後經法國化學家保羅·維埃里(Paul Vieille)改進,基於硝化棉製造出來的現代無煙火藥終於問世。

和傳統的發射藥相比,用硝化棉製造的現代無煙火藥性能更佳。它不僅可以增加彈丸的射程和精度,而且在擊發時幾乎還不產生煙霧。為了和過去的黑火藥以示區分,時人還給硝化棉無煙火藥起了個別稱——白火藥。

雖然白火藥問世至今已有一個多世紀了,但是直到現在它也依然是現代軍事工業,尤其是火藥製造業的重要原材料之一。現代彈藥的重要原材料是硝化棉,而硝化棉的重要原材料則是短絨棉。所謂短絨棉,指的其實就是發育不良的棉花。短絨棉是現代棉花採摘行業的邊角料,和它對應的長絨棉才是正主。後者多用於紡織尤其是高端紡織行業,而前者通常則拿去造紙鈔和火藥。

短絨棉從本質講還是一種天然材料,它的品質好壞決定了硝化棉的品質好壞,而硝化棉的品質好壞則決定了火藥的品質好壞。要問短絨棉品質哪家強?答案當然就是咱們的新疆了。世界棉花看中國,中國棉花看新疆。新疆的長絨棉質量好是舉世公認的,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實新疆的短絨棉在國際上也是一頂一的尖貨兒。很多國家的紙鈔和火藥都是用咱們新疆的短絨棉造的。前者主要是一些發展中國家,比如尼泊爾;而後者則多為發達國家,比如法德。

2022年11月,德國媒體《世界報》(DIE WELT)曾經刊載過一篇題為《德國新彈藥短缺——因為太依賴中國了》(Deutschland fehlt neue Munition – und ist dabei abhängig von China)的報道,其中有幾段話是這麼說的:

「德國的彈藥庫存情況一直以來都是不宣之秘。然而,就德國聯邦國防軍而言,就算不說我們也知道,他們的庫存量肯定很少。據估算,如果戰爭爆發,德國國防軍的彈藥儲備可能只夠打幾天甚至是幾個小時的。面對俄烏沖突北約擴軍的雙重壓力,德國現在可能要購買以數十億計的新彈藥。而這樣一來,彈藥特別是火藥的產能又成了問題。因為德國彈藥產能擴充速度的快慢,最後還得看中國的臉色。如果中國人不願意配合,那麼德國這邊的軍工企業就是把生產線都轉冒煙兒了也白搭。」

「從黑克勒·科赫製造的突擊步槍,到萊茵金屬出產的坦克主炮,小到子彈,大到炮彈,全都得仰仗用短絨棉造出來的硝化棉。而對德國來說,最重要的短絨棉供應方莫過於中國。不光是德國,據業內人士介紹,幾乎所有歐洲軍火商的短絨棉都是從中國取的貨,這其中就包括了萊茵金屬的子公司,在整個歐洲都享譽盛名的硝化棉製造商——威米斯硝化纖維公司(Nitrochemie Wimmis)。」

「自新冠疫情暴發以來,中國對歐洲的棉花出口便呈日趨收緊之勢。以往中國發給歐洲的棉花通常只要走3個月左右,而現在光是發貨中國就要『磨蹭』上起碼6到9個月,等最後歐洲客戶拿到貨時往往已經是14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中國原材料的交付拖延給歐洲軍火商們的火藥製造計劃造成了極大的麻煩,而比這更要命的是,早在2022年11月的大約半年前,也就是2022年的4、5月份,中國的原材料供應商就開始全面叫停面向西方彈藥製造商的供貨服務。面對中國的卡脖子的行為,來自柏林的工業服務機構只能將其描述為『西方與中國之間系統性競爭的一部分』。」

看到這兒,我估計有同志和朋友可能要好奇了:按說種棉花和出口棉花的國家又不止中國,印度的棉花產量也不老小啊。東方不亮南方亮,你投不了八路還不能投偽軍嗎?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關於這個問題,《世界報》在他們的報道中還真就隱晦地提了一嘴。德國國防軍對彈藥的質量很挑剔,標准比北約制式標准還高,要求彈藥必須能在從零下54攝氏度到零上52攝氏度的溫度區間內都能正常工作。除此之外,還有環保一類的特殊要求。

而要滿足這些苛刻的要求,就必須要有品質超高的短絨棉。好的短絨棉確實不光只有中國產,但是品質和中國一樣好的,出口量沒有中國的大;出口量能和中國拼一拼的,品控又沒有中國的好;品控上能和中國過兩招的,價格上又沒有中國的有競爭力。

所以說白了,歐洲之所以選擇中國的短絨棉,完完全全就是基於市場邏輯的理性行為,說穿了就是圖咱們的貨又便宜又好,和什麼狗屁意識形態完全沒有關系。不是他們非得鉚着咱們的棉花買,而是我們的棉花確實就是當下的最優解,沒有之一。你要找其他的替代項都得付出額外的代價,怎麼想都不劃算,還不如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那些短絨棉是新疆產的,該怎麼着還怎麼着算逑。

哦,對了,關於《世界報》的這篇報道,還有一點不得不提,那就是全文縱觀下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新疆」二字的影子。明知道我們對歐棉花出口的真正攔路虎,恰恰就是歐盟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謂新疆制裁措施,可德國媒體愣是不敢在他們的報道中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

把新疆棉花當成了石頭,搬起來想砸中國,最後卻把自己的腳給崩了。玩迴旋鏢結果把自己的臉給打了,鬧出這種笑話來的不止《世界報》這樣的媒體,還有一幫歐盟官員。還記得我們在本期節目一開始提到的那什麼歐盟市場專員蒂埃里·布雷頓嗎?2022年9月,歐盟委員會曾經公布過一份所謂的「禁止強迫勞動製造的商品進入歐盟市場」的狗屁提案。對於這份提案,「政客網」(Politico)當時的報道是這麼評價的:「歐盟的這項禁令在很大程度上被視為是針對中國,尤其是針對新疆的。」

猜猜看當時都是哪些歐盟的大聰明起草了這份提案?沒錯,其中就有我們的蒂埃里·布雷頓先生。對於自己參與起草的這份提案,當時還是歐盟工業部門負責人的布雷頓頗為得意地表示:「我們不能讓那些『強迫勞動製造的產品』玷污我們歐盟市場的純潔,而一個統一的歐盟市場就是我們最強大的護城河和防火牆。」

一晃眼,18個月過去了,當初的歐盟工業部門負責人布雷頓搖身一變,成了如今的歐盟市場專員。先前的他是那樣地憎恨我們的新疆長絨棉,恨不得要將我們的長絨棉拒之千里,而現在他又埋怨起了我們的新疆短絨棉,埋怨我們不再向歐盟供應短絨棉。不僅如此,他還煞有介事地和旁人扯什麼:「也不知道中國人到底是鬧哪樣。」

你那是不知道嗎?不,你是太知道了,但你就是不敢把「新疆」兩個字說出來,因為你生怕這話要是說出口了,你在18個月前扔出去的迴旋鏢,就會瞬間調轉過來打你臉。

孟子曰:「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家必自毀,而後人毀之;國必自伐,而後人伐之。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

什麼叫做作繭自縛,這就叫作繭自縛。

如果日後烏軍因為前線彈藥不足沒法反擊,最後被俄軍給揍趴下了,歐盟那邊追究起責任來,要獻祭一些個替罪羊以平民憤,我覺得直接把布雷頓這群歐盟政客還有《世界報》這幫歐洲媒體抓起來就行。也不用費心思去甄別了,乾脆點一人賞一顆花生米就行。因為都賞了保不齊會有冤的,但隔着賞肯定有漏的。本着亂世用重典的原則,還是一次全突突了痛快點。

要是嫌花生米浪費在這群後現代貴物的身上劃不來,歐盟委員會可以過來求我們,我們沒准還會發發善心。「你們不是沒有花生米嗎?來,我給你們兩箱。拿着,拿好了。」

是不是感覺我們中國的花生米突突起來比你們歐洲的麻利多了?

嘿嘿,拿新疆的棉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