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看到殿試時劉墨林的怪異舉動,才明白他為啥會活不長?

2024年4月8日 18点热度 0人点赞

雍正帝即位以後,為了培養自己的人,特意舉行了一次科舉考試。也正是在這次選拔中,挖掘出了一系列的人才,其中的王文昭劉墨林尹繼善便是他們之中的佼佼者。

但是,相對於科舉一甲前兩名的狀元王文昭,榜眼尹繼善,顯然名列第三名的探花劉墨林更受雍正帝的重視!

雍正帝不顧眾臣反對,執意錄用了有違禮法的劉墨林,還為了他,廢除了延續上千年的賤籍制度。而且,他唯一的一次南巡,也是將劉墨林帶在身邊,重點培養。甚至於,他還指定劉墨林去輔佐弘歷,完全是把他當第二個張廷玉來培養的。

那麼,劉墨林究竟哪裡好,為什麼會得到雍正帝的青睞,又為何會英年早逝呢?

楊角風談《雍正王朝》系列文章:看到殿試時劉墨林的怪異舉動,才明白他為啥會活不長?

一、

雍正朝的第一次恩科考試,從一開始就透露着一股邪性,這種邪不僅僅指科場舞弊案,更是指一甲前三名的人選問題。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高中一甲前三名的王文昭、尹繼善和劉墨林三人,在考試之前就認識,還住在一起,一起吃飯喝酒逛窯子。

更讓人感到驚奇的是,他們三個還沒參加殿試呢,伯倫不歸酒樓就出現了一個神秘道士。這個道士,可以說完全是憑空出現的,既沒有交代來歷,也沒有交代後往。僅僅在伯倫不歸酒樓上跟王文昭、尹繼善和劉墨林見了一面後,就消失不見了。

當時,他們三個考生在酒樓二樓吃飯,聽到街道上有押解犯人(諾敏)進京的聲音,就跑出去看。等到他們再回到飯桌時,擋在他們面前的就是一個閉着眼,神秘兮兮的道士:

「有人科場求富貴,有人官場進刑場……」

這句話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因為當初佟國維隆科多叫到身邊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星夜趕科場。」

佟國維的話是得到過驗證的,自己告老還鄉了,隆科多卻星夜上科場了,還挺幸運,中了個九門提督。

同樣,這個神秘道士的話,後來也應驗了,眼前的三人確實成了雍正朝科舉一甲前三名:

「今天竟能一舉見得本科三鼎甲,難得,難得呀!」

那麼,這個神秘道士難道是神仙,真能掐會算,還是說這背後另有隱情?

二、

雖說我們不能排除這個世間確實存在高人,但是在這部相對比較嚴謹的電視劇中,出現神仙般的人物,確實很難讓人信服。

若是他真有那麼神的話,直接算出他們相見的日子再來等就是了,又何必白等好幾天:

「山人在這里等你們好幾天了!」

而且,既然特意在這里等王文昭、尹繼善和劉墨林三位,是註定能等到的,這個神秘道士又為什麼說難得呢?

更讓人意外的是,這個道士不僅預測到眼前的三人會是科舉一甲前三名,甚至他連每個人的名次都給排出來了。當時劉墨林半帶調侃的語調質疑這位高人,還說你跟跑堂的小二一樣,他也說我們是三鼎甲。

結果神秘道士有點生氣:

「山人既不要你們的錢,也不喝你們的酒,更不指望三位高中之後,為了建造寺觀……」

是啊,我又不指望你們高中後,能拿到錢或者喝到酒,也沒指望你們幫我建造寺觀,我就是特意在這里等你們,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探花何必見疑?」

你這個只得了第三名的探花,為什麼要來質疑我呢?

事實上,不僅劉墨林質疑這位神秘道士的動機,連我們都要質疑了。既然你啥不圖,那豈不是吃飽了撐的,閒得蛋疼跑這里找不自在?

所以,這個神秘道士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動機不純,不像是自發行為。更像是帶着任務過來,特意過來面試王文昭、尹繼善和劉墨林的。

三、

其實這個神秘道士,就是後來跟雍正帝和老十三胤祥走動頻繁,關系密切的賈士芳,妥妥的自己人!

賈士芳最早應該是老十三胤祥發現的,在二月河的原著小說《雍正皇帝》中,賈士芳就是個妥妥的半仙。後來老十三胤祥被八王議政逼宮氣得吐血之後,也是他給其續命了一個時辰,才給了其機會跟雍正帝交代後事。

在劇中,也是有體現的,當時雍正帝去探望病重的老十三胤祥,早在現場的弘晝就攙扶着一個道士離去,雖然鏡頭一閃而過,但也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他們的關系。

再聯想到之前雍正帝生病的時候,太醫醫治無效,弘晝就建議讓賈士芳來給看病:

「皇阿瑪,兒臣有個奏請,請皇阿瑪俯准,兒臣想讓賈士芳來給皇阿瑪看看病!」

弘晝敢直接點名道姓,恰恰就證明,雍正帝是認識賈士芳的,甚至還比較熟悉。後來雍正帝送喬引娣景陵看望老十四胤禵的時候,離開時,喬引娣就對雍正帝說了這麼一句話:

「賈道士送來的仙丹好是好,可是要慢慢地補才成!」

甚至於,大結局的時候,雍正帝為什麼吐血而亡啊?

貌似是過度勞累,以及被老八胤禩的信氣的,其實這不是主因,主因是他那一晚一連吃了好幾顆紅色小藥丸。對,這個紅色小藥丸就是賈士芳送來的仙丹,吃的太多,重金屬中毒,口吐鮮血,死了。

四、

那麼,雍正帝和老十三胤祥,為什麼要派這個神秘道士去跟未來的科舉一甲前三名,也就是王文昭、伊繼善和劉墨林他們去對接呢?

很簡單,因為這個神秘道士出場之前,老十三胤祥剛跟雍正帝說過這麼一句話:

「臣弟只是想說,皇上似乎應該着手發現,培養一批才俊之士……」

之所以老十三胤祥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雍正帝即位之後,突然就發現,朝中無人可用。原先的那些大臣,要麼是老八胤禩的人,要麼是隆科多的人,要麼就是其他黨派的人,自己的人幾乎沒有。

這也導致,任命個山西巡撫,得用隆科多舉薦的諾敏。想科舉吸收人才,還得聽老八胤禩的建議,任命個張廷璐

後來大家都知道的,這倆人都讓剛即位的雍正帝栽了跟頭,當然,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朝中大臣都知道新朝鑄造的錢幣有弊端,可惜沒有一個人點破。若不是蹦出個二愣子孫嘉誠,雍正帝還被蒙在鼓裡呢,這也是他事後突然沖老十三胤祥發飆的原因所在:

「不下了,總是和棋,沒意思,允祥,你是不是瞧不起朕?」

隨後,倆人才敞開心扉,說出了各自的顧慮。也正是因為朝中大臣不跟雍正帝一條心,導致他做事很艱難,所以老十三胤祥才會發出感慨:

「要是鄔先生還在的話……」

被雍正帝白了一眼後,他們倆才統一了意見,必須得在朝中培養自己的人。

五、

說白了,神秘道士這麼能算,難道就算不出伯倫不歸酒樓有人在賣考題?

如果能算出有人在賣考題,又怎麼有信心保證這三位不買考題的人,一定能高中一甲前三名呢?

所以,他們三個其實就是雍正帝早就內定的人選,只要不出什麼大的意外,鐵定能成為一甲前三名的。

那麼,為什麼是王文昭、尹繼善和劉墨林,他們三個入了雍正帝法眼呢?

其實,雍正朝,包括之前康熙朝的科舉考試,都在老八胤禩的控制之下。要知道,老八胤禩的基本盤,也就是江南富庶之地,除了有錢人多以外,更是才學士子的集聚地。而老八胤禩之所以落得一個「八賢王」的美名,可不僅僅是仗義疏財哦,更多的是「禮賢下士」。

所以,從老八胤禩舉薦張廷璐當主考官來看,整個大清的人才選用的渠道,基本都被他控制了。之前是這樣,之後也是這樣,只不過為了消除雍正帝的猜忌,故意通過張廷璐來實現而已。

正因如此,才有了科場舞弊案案發之後,張廷璐向老八胤禩求助一事:

八爺,八爺,你救救我啊!」

再結合雍正帝在遞給張廷璐考卷之時,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康熙四十二年之後,科舉試題屢有泄露。我們有理由相信,每次的試題泄露,大概是跟老八胤禩有關。

所以,雍正帝要想真正選拔到自己能用的人才,就必須跳出老八胤禩的勢力范圍

六、

有了這個前提,我們再去看雍正帝將考卷交到張廷璐手中前,所說的這句話,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真正為國家選幾個像樣的人才,還有不明白的,現在就問,日後休說朕不教而誅!」

說白了,雍正帝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張廷璐往裡面跳呢。現在再回想一下,李紱怎麼就剛巧出現在伯倫不歸酒樓,又剛好手裡有七十兩銀子,又剛好碰到了賣考題的,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言歸正傳,王文昭、伊繼善和劉墨林他們三個有什麼特點,為什麼成了雍正帝內定之人?

在他們高中之後,前來宣布的官員,曾經大聲呼喊了他們三個的籍貫。其中狀元郎舉人老爺王文昭是貴州人,榜眼尹繼善,尹老爺是滿洲鑲黃旗,而探花劉墨林劉老爺是順天府人。

要知道歷年科舉考試高中的人士中,大都是江南富庶之地,怎麼雍正朝的科舉考試一甲前三名,這個地方的士子一個高中的都沒有呢?

很簡單,雍正帝是必須得繞開這個地方的人,以免又招到老八胤禩的人。

尹繼善是滿洲鑲黃旗人,正好是雍正帝直管,所以肯定是自己人。順天府又是京城所在地,皇帝的大本營,自然也是自己的人。而貴州,雖然不是皇上直管,但離老八胤禩的勢力范圍也八竿子打不着,也能避免招錯人。

而他們三個能入選,也不是盲選,畢竟他們也是經過層層選拔,才有機會進京趕考的。

七、

之所以他們三個能在會試上幹掉江南學子,進入到殿試階段,全賴李紱的「明察秋毫」,以及李衛的「大膽妄為」。

就算弘時沒有偷考題,拿到考題的張廷璐也會將考題提前泄露出去的,畢竟在牢中他自己就交代了,一共夾帶了七位考生。

再加上,老十三胤祥和雍正帝又不傻,就算提前選拔人才,也得選能力強的啊。這一點,王文昭、伊繼善和劉墨林就很不錯,符合他們心目中的人選,也相信他們能通過科舉。

可惜,就算雍正帝給他們三個鋪好了光明大道,把有競爭力的江南考生都以涉嫌作弊幹掉了,但中間還是出了岔子。

當時會試剛結束,畢竟連續三天不能出來,一個個也累的不行,大家都需要放鬆一下。最富有的尹繼善就提議了,咱們啊現在有三件事急着要干:

第一是趕緊找個酒樓大吃大喝一頓,第二呢則是找個澡堂子好好洗洗,第三就是回客棧好好補個覺。

王文昭窮一點,所以他的提議是,洗澡就算了,大吃大喝咱也沒錢,所以乾脆回去睡大覺好了。

結果劉墨林對他們倆的正常提議嗤之以鼻:

「俗人,俗人,咱們就沒有其他的事可做了?」

而劉墨林所說的非俗人所乾的事,正是去逛青樓,見頭號美人蘇瞬卿之事。甚至還提到,沒有錢見到她,那才叫真風流。

即使王文昭提醒他,這有違禮制,也是無濟於事:

「算了吧,朝廷有制度,還是不去為好!」

八、

劉墨林給出的理由是,人家白樂天蘇東坡,哪一個不是護花的使者?

如果他能像尹繼善說的那樣,偷偷去看一眼就回來也行,他可倒好。去了以後跟隆科多的大公子起了沖突,還接連破了蘇瞬卿設的四道難題,可謂出盡了風頭。

結果便是被人家舉報到了雍正帝那裡,相對來說,王文昭和尹繼善性質較輕,還能既往不咎。可是那個破四關的劉墨林,是被人家直接點了名的,連李紱都連問兩遍雍正帝。

雍正帝也只以提醒他們一遍,就別深究了,還是准他參加殿試吧為由,打發了不甚滿意,頗有微詞的李紱。

按理說,逛妓院被巡城御史抓了一次的劉墨林,本該有所收斂,可惜在殿試時,他又出盡了洋相!

作為皇上親自監考的殿試,也是科舉考試的最後一關,作為天下考生的終極考驗。就算你是天才,也應該謹慎對待,小心再小心才是。可劉墨林不這樣,他拿到考題後,是洋洋灑灑、一揮而就,連檢查都沒查第一個就上去交了卷。

他的這種行為,別說我們不理解了,連一向見多識廣的雍正帝也深感意外:

「這麼快就寫完了?」

換一般人,就實話實說罷了,題目正合自己意啊,或者自己今天狀態不錯,所以寫的快。再囂張一點,說這就是自己的實力,平時也是第一個交卷也行。

可他說的啥?

「聽皇上每日批閱的奏摺在萬字以上,同皇上相比,臣算慢的了。」

九、

這時候的劉墨林,頂破天了算是個貢生,離出仕做官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他自稱「臣」,明顯就是作死的行為!

要知道,他面對的是皇上,回答的再好,頂破天算不卑不亢,恰到好處。但凡有一點過,那就是巧言令色,甚至還有欺君的風險在裡面。

所以,沒等雍正帝發飆,隆科多就站出來了:

「你,放肆,你是什麼人,敢拿自己和皇上相比?」

也幸虧是隆科多站出來訓斥劉墨林,若是站在旁邊的張廷玉、李紱、老八胤禩站出來駁斥的話。以他們三個的口才,劉墨林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雍正帝想保,都找不到突破點。

也正是因為之前舉報劉墨林的人就是隆科多的公子,所以,雍正帝才會先入為主。認為隆科多這是在肆意報復,心理上就偏向了劉墨林,給了他辯駁的機會。

可沒想到,劉墨林真是不知好歹,繼續往作死的道路上前進:

「追比聖賢本就是讀書人的願望!」

劉墨林這人就是太狂妄,他以為只要狂拍皇上一個人的馬屁就行,不用顧及其他重臣的不滿。可是,他忽略掉了,追比聖賢是讀書人的願望,那書中有沒有告訴你「上下有別」、「君臣之分」呢?

就像當初他去逛妓院的時候,提到白樂天和蘇東坡曾經是護花使者,卻沒想過人家白樂天和蘇東坡可不敢幹違背朝廷規制的事。

十、

所以說,就算劉墨林本意不是賣弄,在文學大儒李紱和翰林院老臣張廷玉以及其他重臣面前,也成了巧言令色的人。

同樣當過探花的孫嘉誠,比劉墨林可狂妄多了,敢拉着朝廷命官去皇上面前評理。也敢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喊着要彈劾剛立下戰功的寵臣年羹堯

人家在張廷玉的提醒下,還知道馬上下跪認錯呢:

「孫嘉誠,這筆是你能用的嗎?」

面對隆科多的訓斥,正常人馬上下跪認錯就是了,何必針尖對麥芒呢?

可惜,他可是皇上選出來的人,能跟隆科多他們對着干,這才是皇上最看重的事,心裡自然偷着樂了。

可惜,有了前面的逛妓院,再加上這次的目無尊卑,殿試後,李紱還是不打算錄用劉墨林。結果把雍正帝急壞了,特意跑到閱卷的地方,瘋狂敲打李紱:

「朕在這些考卷里,親自閱過一個考卷,寫得很好,卻被你們給刷了,據說還是因為這個考生去漱玉院那件事……」

面對質疑,雍正帝也是強詞奪理,說什麼犯了國法的人你們都在保,這個劉墨林不過逛了次妓院,怎麼就不能錄用了?

廉親王,隆中堂,你們倆是代表朝廷主持這次閱卷的大臣,你們說說,這究竟是為什麼?」

雍正帝的這句話一出,針對的意味不要太明顯哦!

也正是因為劉墨林太過囂張,也導致從一開始,他就不被朝中的大臣喜歡。後來李紱罷官後,他去送人家,人家李紱連正眼都不想瞧他,揮手就走了。就連曾經的好友,也就是王文昭,也不過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也走了。

就算他後來沒有出意外死亡,他其實在乾隆朝也活不下去,畢竟高官全得罪了,同僚又不屑與他為伍,他怎麼活?

劉墨林為啥這麼囂張?

呵呵,在他被雍正帝點為探花,並給他官職以後,蘇瞬卿跑了。他曾經哭着找到了老十三胤祥求助,看得出,他倆很親密。而老十三胤祥馬上就派人去收拾了隆科多大公子一頓,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倆可從沒有一起出過鏡哦。

而老十三胤祥,當初可是跟着雍正帝一起,駁斥老八胤禩和李紱他們,硬是錄用了劉墨林。

他倆的關系,不用我多說了吧?

當然,因為篇幅原因,劉墨林的故事還沒有說完,比如他跟蘇瞬卿為什麼註定會是悲劇,他又為什麼必須得死,這些問題,咱們下回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