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察英雄》呂曉霖:因《白夜追兇》出圈,40歲未婚的她氣質脫俗

2024年2月5日 21点热度 0人点赞

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著,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就真真死掉了。

電視劇《偵察英雄》裡壯烈犧牲的英雄鄭玉淑就會永遠活著。

她是遊擊隊隊長,是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存在,有點傻有點直有點執拗有點倔強,可她最後卻用生命捍衛了她的誓言,用軀體為保傢衛國的宏偉基業鋪就了一塊磚瓦。

最初,梁辰不信她,把她當弱者,將她看輕了去,最後,反倒是梁辰眼裡、口中的這麼一個弱女子保護了他,拯救了他。

鄭玉淑證明了戰爭不隻是男人的事兒,女人也責無旁貸,保傢衛國不是獨屬於一部分人的義務,而是不分性別的全人類的責任。

在生死存亡之際,女人也可以頂起半邊天,也能夠不辱使命,鐵骨錚錚,視死如歸,英勇殺敵,慷慨就義,鄭玉淑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個中翹楚。

拼卻老紅一萬點,換將新綠百千裡。

她不是將自己當做珍珠,而是把自己當泥土,讓眾人將其踩成了一條路。

她不要被優待,被呵護,她不做臨陣脫逃之輩,她要上前線,要挺身而出,要為眾人開路。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鄭玉淑的信念是“隻要能培養一朵花,就不妨做會朽的草”,她知道孰輕孰重,所以將梁辰千方百計救下來,然後毫不猶豫用肉身抵住了敵人的槍膛。

捧著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

從始至終,鄭玉淑都幹練利落,勇敢堅毅,無私無畏。

她為垂垂危矣的梁辰哭,為被敵人迫害慘死的同伴哭,為在戰場上犧牲的父親哭,為無法盡孝的母親哭,但她從來沒有為自己哭過。

最後,身中數槍,她依舊從容淡定,眼裡看不見將要撒手人寰的自己,眼裡全是那艘因她誓死保衛而成功脫難的象征“希望”之船,所以,鄭玉淑欣慰地笑了。

她圓滿完成了最後一項任務,將最後一槍指向了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落紅終究化作了春泥來護花。

鄭玉淑死了,會有千千萬萬的人站起來,就像這地上本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偵察英雄》裡,她是唯一為人所動容的女性角色,演員呂曉霖的形象和演繹都肉眼可見地用了心思。

不是油頭粉面之類的懸浮,她眼袋細紋都清晰可見,臉上的滄桑和疲態充分尊重了戰場的環境,而且口音也很考究,親自學習了朝鮮語也讓人刮目相看。

雖然戲份不多,但呂曉霖憑借自然流暢的演繹立住了“鄭玉淑”這個角色,她沒有辜負自己的付出。

“隻有認真琢磨每一場戲,觀眾才能感受到角色的張力,才會喜歡這個人物。”

而事實上,40歲的呂曉霖出道了18年,也隻是在近幾年才正式進入了觀眾的視線——要說功臣是誰,那電視劇《白夜追兇》裡的法醫“高亞楠”一角是當仁不讓的。

《白夜追兇》為她的人生徹底重新洗了一次牌,讓其實現了不小的逆襲,要知道,在這之前的大概五年時間裡,她幾乎是無人問津、門可羅雀的窘境。

呂曉霖1984年於河北出生,在上海長大,媽媽影響了她人生的方方面面。

呂曉霖學舞蹈出身,芭蕾是陪伴她從童年至青少年的一個最久的“夥伴”,她學生時代便拿下了英國皇傢芭蕾舞學院的四級證書。

這是媽媽為她指的路,初衷是怕呂曉霖長不高,想拔一拔她的個子,順帶著修煉一下個人氣質。

現在看來,她是先見之明的,呂曉霖的氣質確實脫俗。

她的長相在演藝圈確實走不了精致的大美女路線,但其清新脫塵的氣質在短發的加持下為呂曉霖掙得了不少辨識度。

她身上有一種清冷、素凈的為人所賞心悅目的舒適感,也有點“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淡雅,作為演員,呂曉霖既有小妞氣質,也不乏文藝氣息。

將其推薦給《白夜追兇》劇組的導演就曾對其這一點贊不絕口:

“曉霖特別棒,是一個身上有特別氣質的演員,沒有被市場化,沒有被雕砌過,在如今很難得了。”

隻是舞蹈在成功塑造了其過人氣質後便“功成身退”了。

讓呂曉霖學舞的是媽媽,把舞蹈“叫停”的也是媽媽,某種程度上,她是為女兒指點迷津,撥雲散霧的引路人。

“我媽說跳舞跳不了太久,舞蹈演員職業生涯30歲就基本宣告結束了,她叫我考慮其他行業。”

於是呂曉霖選擇了與舞蹈“沾親帶故”的表演。

從小她就喜歡在人前表演,享受舞臺上被人矚目的感覺,大人們讓其唱歌跳舞,她全都來者不拒,最多的一次是有一晚,呂曉霖跳了二十遍賣報歌。

有了目標其他的就不足為懼了——目標並不遙遠,一步步一天天,你隻管全力以赴,剩下的交給時間。

呂曉霖成功考上了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

而之後她的運勢就仿佛遺忘了她,變得急轉直下了。

《我的億萬面包》裡的葉可娜;

《風雨雕花樓》裡的杜小蘭......

呂曉霖大多數都是在跑龍套,並沒有什麼登得上臺面的機會垂青於她,五年的時間出不了頭,她基本被宣告被演藝圈“驅逐出境”。

所謂出人頭地,就是被人教訓的過程。

更雪上加霜的是,她好不容易拍的幾部文藝片,也由於成本低受眾小一直沒能上院線,這意味著呂曉霖白拍了——她徹底陷入了事業停滯期。

夜深人靜之時,她輾轉難寐,才幡然醒悟自己即使足足耗盡了10年的光陰,但依舊沒能在演藝圈謀得一個立足之地。

呂曉霖當時正在經歷的是夢想一直在破滅的感覺。

“被拒絕了那麼多次,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我到底有沒有問題,究竟要不要妥協?”

她沒戲拍的時候每天大腦裡都在上演天人交戰,整晚整晚焦慮得睡不著覺。

一會兒打退堂,一會兒又給自己打氣,生活最艱難的時候,呂曉霖還做過一段時間編劇,以稿費維持生計。

但直至最後她始終都沒有徹底轉行,呂曉霖繞不開刻在骨子裡對表演的執念。

“對我來說,演戲就像度假一樣。我喜歡表演,因為在導演喊action之後的那些時間裡,我是非常的自由、自如的,我很喜歡這個創作過程。”

真的確定自己的真實想法後,她不再唯唯諾諾,扭扭捏捏地糾結,而是選擇了破釜沉舟和背水一戰。

人總要趕一頭,要麼走要麼留,唯獨不好後悔,後悔是沒藥可救的。

“不管了,就繼續鬥爭吧,反正這十年都這麼過來了,我沒有回頭路了。”

於是,呂曉霖草船借箭的東風來了,因為曾合作過的導演的推薦,她獲得了《白夜追兇》裡的女法醫高亞楠一角。

“王偉導演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認定我就是高亞楠,可能是我身上有一種高冷地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

嚴謹冷靜,懟天懟地,又滿腔柔情,呂曉霖成功演繹出了高亞楠的角色魅力,而她也隨著收視口碑都大好的《白夜追兇》而“水漲船高”了起來。

迄今為止,“高亞楠”依舊還是呂曉霖最經典的代表角色。

而她也水到渠成地成了懸疑劇裡的“老面孔”。

“可能是因我長得比較懸疑、看起來不太好惹的樣子,他們才來找我的。”

《沉默的真相》裡的任玥婷;

《隱秘而偉大》裡的周明佩;

《迷霧追蹤》裡的任靜;

《淘金》裡的阿秋

《對決》裡的林殊......

呂曉霖也順勢練就了即使在一眾男人為主的戲裡依舊能憑借自己獨特的女性魅力和可圈可點的表演突出重圍也脫穎而出的本領。

她喜歡迎難而上,懸疑題材裡,強烈的戲劇沖突和頻繁的反轉不好演,但呂曉霖每次都很躍躍欲試,她熱衷於挑戰自己。

“有困難就去克服,拍攝時感到迷惑的地方,就去找編劇、導演還有演員朋友尋求幫助,我沒理由任由到了手的機會白白流失。”

但她不僅僅隻限於懸疑題材。

《非凡醫者》裡的白純;

《盛裝》裡的趙昕;

《江河之上》裡的林海嵐;

《忽而今夏》裡的班主任林老師......

隻是呂曉霖的沖勁兒都用在了表演上,自我宣傳自我經營這件事她是完全擺爛,寧願把閑暇時間用來看電影看書,畫畫打坐,和朋友吃吃火鍋上,也不願意拿來應酬交際,去搶戲爭戲。

“我的朋友們都說我是個沒有野心的女演員,他們比我更操心。”

生活裡能不化妝就不化妝,她從身到心都不想偽裝自己,呂曉霖相信真善美的東西,相信演藝圈這個圈子還是很幹凈的,是越往上走的人越真的那種。

某種程度上,她很執拗地在堅守自我,對呂曉霖而言,做自己是特別重要的一件事。

也是因為受限於愛情裡做不了自己,所以呂曉霖40歲仍是單身未婚。

說起來男男女女這點事,大傢講起來都是老法師,可真到自己身上全是小學生,年年留級,永遠拿不到畢業證書。

呂曉霖便是如此。

自己的生活都仍沒真的過好得能讓自己滿意,還寄希望於兩個人在一起能更好,或者指望另一個人能讓自己過得更好,這屬實是異想天開了一點。

在感情在婚姻裡懷著怨氣生活,不僅會毀了自己的人生,也會毀了另一半的人生,甚至是下一代的人生。

呂曉霖深知現在還不是考慮婚姻最好的時候,她對追求自我在事業上的價值仍有很大的野心。

“在生活裡我更喜歡幹凈利落的風格,我覺得女人一定要獨立,我很憧憬在我身上能有一種永遠不服輸,一直在抗爭的勁兒。”

40歲正當年,是她最好的時候。

建立自己的事業從來不是要比誰賺得多,而是要看誰存續得久,呂曉霖不期待一步登天,而是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地前進。

——原創不易,敬請點贊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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